要说胡国太子有点运气不好,刚来大益京城就与吴心发生了冲突,一场大喜弄得鸡飞狗跳的,一地鸡毛。 最后不得不灰溜溜的走了。 而,来大益京都的陈家军师殷风的运气也是不太好,在京城时还算一切顺利,钱庄的事也安排得明明白白,可,回去时就不太顺了。 出城不久,天就下起雨来,车上的银子又那么重,这一路泥泞不堪的官道,那叫一个难走。 深一脚,浅一脚,银车不是左歪就是右拐的,时不时,还得让人来推车,遇到连阴雨天,住在客店里干着急走不成。 五百随行的御林军也是苦不堪言,这趟差事比押运粮草费劲多了,因为,军队运粮草不用怎么保护,不担心有人抢。 这可是一车一车的银子啊!他娘的!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睛,生怕一不留神,有人偷了去。 苦啊! 所以,本来五六天的路程,这帮人走走停停,愣是走了十多天,把个殷老头熬得一张马脸都憔悴了,心里着急上火,急得嘴上都起了泡子。 这一天,银车终于入了陈州城。 到家了。 清点银两入库,办理了交接手续,又给陈王汇报了京都钱庄的火爆情况,殷军师这趟出差,才算是圆满结束了。 陈王听了汇报后大喜,在王府里大排宴宴,为殷军师等人接风洗尘。 说到陈王,这里顺便提一嘴:这个陈天乾可不是简单人物,是现任的陈家的家主,当今皇帝的大舅哥。 因为,当年扶持二皇子赵泓煜上位有功,也就是现在的益皇,被封为“陈王”,一直坐镇陈州。 他可是大益国的三大王爷之一,是唯一的一个与鲁王、燕王,平起平坐的异姓诸侯王。 虽说自古都有异姓、外戚不封王的惯例,但,在当时的大益国,赵泓煜还是开了一个口子。 一直以来,益皇对陈天乾也都客客气气的,礼让三分,毕竟,欠着陈家一个天大的人情嘛! 所以,导致这些年来,陈家势力蓬勃发展,几乎掌控了大益国的半壁江山,关系盘根错节,尾大不掉,慢慢也就成了益皇如今最为头疼之事…… 这些都是陈年旧事,暂不多说。 这会儿,陈王府的酒宴已经开席,山珍海味,满满一大桌子。 “来来来!” 此刻,王爷陈天乾举起酒杯,说道,“这一路辛苦了,本王敬诸位一杯!” “干!” 殷风和御林军的两个头目也一起举杯,一饮而尽。 “殷老!” 陈王放下杯子赞道,“你们这次事情办得不错,陈氏钱庄日后的生意将会更加兴隆,就大益钱庄那点实力……拿什么与我们竞争?哈哈哈!” 陈天乾说完是开怀大笑。 “王爷!” 殷军师捋一捋山羊胡说道,“此次进京,老朽也没见到那吴心小儿,听说他一直在家睡大觉呢,估计,也是躲在府上发愁呢!” “靠强取豪夺搞来那么点银子,就想开个钱庄与陈家竞争,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啊?” “哈哈哈!” 殷军师说完,众人又是一阵大笑,都在笑吴心的自不量力。 “要说嘛……啧!” 陈王咂巴一下嘴道,“吴心小儿的确是个人才,文武兼备,聪明绝顶,可你再怎么多才多艺,总不能什么事都精通吧?” “开钱庄那也是一门学问,这里面的水深着呢!手里有两钱就也想下水捞一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是不是?” “哈哈哈……” 陈王爽朗的笑声尚未落下,府门突然大开,一匹快马飞奔而入,来人进府之后,勒住缰绳,甩蹬下马,连滚带爬的就朝大厅跑来。 “王爷!不好了……” 陈王的笑声嘎然而止,大手一挥道,“什么情况?是何人大呼小叫,带这边来……” 有人应声而去,少顷,领来一位风尘仆仆的年轻人。 年轻人一看就是玩命赶路过来的,浑身都湿透了,身上、脸上都是飞溅的泥巴。 “王爷!京城钱庄出事了……”年轻人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呼呼直喘,累的站都站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 殷军师离得近,一把就抓住了年轻人的肩头,大声质问道,“老夫回来时,钱庄不是还好好的吗?” 这会儿,老殷头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刚刚在陈王面前表了功,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