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婧想给女儿一个温馨的家庭和快乐的童年,不想她被这么早的被历练,不想她这么小就学会承担,皇甫恩绝与白独狐立下协议,等到她长大成人时要让她回皇甫家认祖宗,她是皇甫家族的一员,她要随父亲的本姓,在皇甫倾雪抚养权归她父亲皇甫独狐期间,皇甫家生死一律不过问。
离开皇甫家,不受家族的苦训和束缚,但也希望白子赢能具备成为皇甫集团接班人的资格和能力,能胜任这个位置,但即使白子赢摆脱皇甫家,依旧是被过早的历练,甚至比家族的历练还要煎熬,还要惨不忍睹,一个家庭的突然破裂,三人一身堵债流落街头,以乞讨、干苦工为生,白手起家,这让白子赢更早的成熟,更早的接受历练,在其他小伙伴们还在父母怀里撒娇时她就已经承担起家的重任。
白依怜含泪跑下桥,白子赢蹲下身双手抱膝,白独狐一直抱着白婧。
漫天飞雨将鲜红的血色一点一点的冲刷,颜色慢慢变浅,直至没有了任何颜色。
桥上恢复了以往
☆、第十九章 骑马
额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走,白子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眼处是一个豪华卧房,这不像她的房间,他的手停顿在半空中,见白子赢醒来,舒了口气。
“你醒了。”他俊美的容颜呈现在眼前,白子赢视线有点模糊,但还是认出来了。
“慕容荣焉?”
他笑了笑,温柔地说:“是我。”
“你昏迷了三天,白氏企业、皇甫集团都在办丧礼。”
白子赢的心一阵抽痛,她胳膊支撑起身体试图起来,慕容荣焉扶起她,坐在她的背后,白子赢直起身,没有力气的倚在慕容荣焉的怀里。
“你在桥上淋了一夜的雨,和伯父都在桥上昏倒了,伯父故意让你多休息的,他本来想将你送回白家,但白家现在一团乱麻,都在折腾伯母的丧礼,白轻鸢将你托付给了我,我就把你带回慕容家了。”
“这里是慕容家?那我父亲呢?”白子赢声音很虚。
“他回了皇甫家,亲自举办皇甫爷爷的丧礼,我爷爷也去了。”
“我也去。”白子赢虚弱无力的躺在慕容荣焉的怀里,头发湿润的贴在脸颊,粉嫩的皮肤红扑扑的,头轻倚在他的肩膀上。
“你现在浑身无力,出了一身汗,刚刚退烧,不能再着了凉,你先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白子赢哪能安心地休息,慕容荣焉轻笑,“你放心,没人责怪你,你去了只会徒增伤心,也帮不上忙,你就好好休息,等你恢复了活力我再送你回去。”慕容荣焉轻哄白子赢。
白子赢点点头,闭上疲惫的眼睛,似乎连话也懒得说了。
慕容荣焉轻轻将她柔软的身躯放下,白子赢安睡过去,慕容荣焉守在旁边时刻观察着她的状态。
又过了三日,这几天白子赢在慕容家,慕容荣焉无时无刻不关注着她,仿佛一秒离开他的视线他就不安心,白子赢发现慕容夫人是个很和蔼可亲的人,和白子赢相处融洽。
这天中午,白子赢和慕容夫人在花园里喝下午茶,突然提起了白婧,慕容夫人叹气说:“唉!我的印象中你母亲是很英勇很优秀的一个淑女,我记得你父亲曾和我说过一句话他当时是这样对我说的:我一直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白婧让我尝到了,我们两个只想去过平凡的生活,只想安安静静的躲在角落里做一对平常夫妻,是爱情给了我们力量让我们有勇气反抗家族,我给你的只是夫妻的性生活,你我的政治婚姻可以解除了,你现在有机会去寻找你的爱情了。”
慕容夫人笑容平淡,她慈爱的看着白子赢说:“我以为你父亲不懂什么情种,原来还是个痴情人。”慕容夫人低低笑了两声,她和睦的握着白子赢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