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雪恨端着酒杯笑看着白子赢说:“以后在学校不幸看到我,要叫我一声哥,我可不再和你玩躲猫猫了,我那么风流倜傥,引无数美女竞折腰,打个招呼怎么也不会给你丢脸吧。”他很有诗意地说。
白子赢被她逗乐了,与他碰杯,豪爽地说:“是,谨听哥哥教诲。”
皇甫雪恨故作客气地说:“不敢当不敢当。”他又靠近白子赢悄声说:“舅舅说了,我就是你的亲哥哥,所以以后你要好好待我。”
白子赢鼻子一哼,“你有我亲哥哥帅吗?”
“我……没有他帅吗?你们班好几个女生暗恋我呢。”
“我看你明明就是自恋,就算有,那肯定是在我们班品位最差的那几个。”白子赢不屑地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要是白……皇甫荒雪,那一定不是几个女生,整个系的都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白子赢好不夸张,还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皇甫雪恨睁大眼睛,故作惊讶地说:“还是男女通吃啊?”
白子赢向夜孤云招手,“孤云,这里有人找茬,帮我揍他。”
夜孤云走过来握住白子赢的手,卡其布的衬衣和领带很适合他,俩人站在一起十分扎眼,“还用我亲自出手吗?那有好多保安呢!”
“停!我去找我老舅去。”他连忙转身离开。
老舅?白子赢瞪眼,他竟然这样称呼皇甫独狐?她爸爸造吗?
此时来这里旅游的游客也啧啧赞叹这盛大的喜宴,夜孤云特意给游客设置了流水席,并搭建了舞台,请了专业乐器、舞蹈团队,游客们也可免费享受。
不远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仿佛与天边衔接,海滩旁一群孩子们光着脚丫互相嬉戏追逐,海滩上弥漫着一片欢声笑语,此刻另一处僻静的地方,一对姐妹抱头痛哭。
“姐~,我也是真心喜欢孤云哥的。”依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如果他让我去死,我也绝不会有一丝犹豫。”白依怜坚定地说。
“你如果认我这个姐姐你就别做傻事。”
“我还能做什么?他们都订婚了。”白依怜满脸的心灰意冷。
原来白依怜在跟着父亲去了国外后,日子坎坷,白依怜的父亲将肾卖了,拿钱给白依怜当作学费和生活费,但是白依怜的父亲后来不幸去世,要求死后捐献,不想死了尸体流浪在国外,白依怜没有能力将父亲带回国,只能按照父亲生前的嘱咐做了捐献,刚好白婧那时去国外出差,碰到了这个坎坷无助的小女孩儿,于是就赞助了她,白依怜就像握住了一颗救命稻草,白婧看着她就会想起远在天边的白荒雪和白子赢,白依怜故意说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只是知道自己叫依怜,父亲死了,母亲失联,白婧见她那么能缠着自己,不忍心她小小的年纪独自一人在国外闯荡,久而久之白婧就收留了她,让她跟着她姓白,白依怜在国外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一切的一切用得也都是好的。
“人家给予亲女儿的爱还不如给你的多呢,人家给了你物质上的享受,给了你精神上的寄托,给了你好的生长环境,你该满足了。”
白依怜想想这么多年来她和白婧生活的点点滴滴,她能感受到白婧对白子赢的想念,每次白婧难过,暗自抹泪的时候,她都能猜到原因,白依怜也知道她所享受的都是白子赢该享受到的。
“我不会去破坏他们的,但我也不会祝福他们。”白依怜伸手抹去一把泪。
不知为什么,白子赢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对不起。”白子赢连忙道歉,一不留神将酒洒在了一件卡布其的衬衫上,抬头一看是夜孤云。
“你怎么了?累了?”
“不累。”
“一会儿我陪你去那边。”他看着海边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