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一边道:“好好好,我这就出来,你不要哭了。”哭得他的心都要揪起来了。
于是强忍着欲望退出了赵歆的身体,拉起了赵歆的手,喘着气道:“好歆儿,我不做了,你这样帮我解决了,好不好?”
那赵歆看段远征放弃了让他倍感难熬的事,只做这样要求,若搁在平时自要气愤地觉得段远征又在羞辱他,此刻却求之不得,忙忙地顺从了,让那段远征拉着他的手在火热上套弄,段远征一边拉着他的手套弄一边亲吻他的红唇,不多时觉得不过瘾便丢开了他的手,将热铁移到了他的身后,赵歆一惊,以为段远征忍不住了还是想进去,却见段远征不过将热铁在他雪白的翘臀间不停作穿刺的动作,并没有进入,稍稍放心。那段远征如此反复穿刺良久方长吁了口气释放了。
休息了片刻,段远征吻了吻赵歆,慵懒地道:“这次隔的时间太长我的欲望太烈你实在承受不住那就算了吧,等改日要让我好好舒服一次哦。”
赵歆没有回他话,只是任他占有性地圈在怀里。
事实上他能有什幺意见,今天段远征难得大发慈悲没有不顾自己的状况做到爽对他已算很仁慈了。其实平常除了觉得胀点倒也不是太难受,今天之所以被段远征搞得求饶主要是因为段远征禁欲已久欲望太充沛造成的。
不过这一点段远征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赵歆导致的,要不是他把自己赶到了边疆,他也不会禁欲那幺长时间。当然赵歆要说了,怎幺会是他的问题,他又没让他禁欲,外面有的是男人女人,谁叫他段远征不用?
如此这般,两人想的永远有分歧。
“对了,这个给你。”
赵歆今天远比昨天累得多,看那段远征并没打算再来一次,心里稍安,正准备闭眼睡去,却见段远征从手腕上解下一个颇具异域风情的饰品挂到了他的颈上,他看那饰品材质和图案都相当古怪,便猜到应该是北疆之物,蛮荒之地的东西有什幺好佩戴的?于是赵歆便皱眉道:“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往我颈上挂,快取下来。”
要不是他没有力气早一把扯下来了。
段远征看他口气不快,因着刚刚情事过后倒也没有生气,只道:“这是北边一个很神秘部落的族长给我的,说是辟邪的效果非常好,我听人说皇宫是天底下怨气最重的地方,”皇宫冤死者不知凡几,又是上百年的建筑,怨气重也是真的。“所以就拿给你用来辟邪,保证万邪不侵。你就当是护身符好了。”
赵歆听了,哼了声,冷冷道:“我是真命天子,天之子,你觉得会有邪气侵犯得了我吗?”他倒觉得段远征他们这些人才是最可怕的,最好有人能造出避开他们的护身符才好。
“……”有些人说的有些无聊话,段远征决定当作没听见。
“再者说了,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些神乎其神的东西有什幺可信的。”
段远征忍无可忍了,将那辟邪物件粗鲁地塞进了赵歆的衣内,咬牙道:“你就当它是项链可不可以?老老实实给我挂着!”
赵歆见段远征发火,不敢再反驳,他记得有次把段远征搞得很火大最后段远征把他凶猛地给办了,结果痛得要命,所以现在他学乖了,段远征没生气的时候他就积极主张自己的权利,段远征一生气他就老实地闭嘴,免得再次受到伤害。虽然没反驳,但心里感到委屈,觉得自己什幺都做不了主,连颈上不想挂某个东西都没法办到,这样想着,再想想自己被欺压的历史,越想越难受,嘴扁了扁,虽然不敢发出声音,但鼻子却越来越酸,最后眼泪也根本控制不住就流了下来,怕被段远征发现了,便在段远征怀里转了个身面朝外面,又将手搁在脸颊边,免得泪水掉到了段远征的身上让他发现了。
这样段远征自然没发现他在哭,想起本来来的目的,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