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呢, 只不過把這件外衣脫下來,原形畢露罷了。
「天哥,秦隊這是……怎麼了?」
徐蔚被安排去查劉鑫跟齊少華老家的事, 其餘的事情一概不知,但顯然知道跟鄧偉良說這種話, 並不符合秦澈的風格。
梁天嘆了口氣,「你問我,我問誰?我還想知道秦隊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所以原形畢露了?」
徐蔚撓撓頭,道:「原形畢露?但秦隊不是很嚴肅的那種人嗎?平時對我們那麼嚴格,動不動就眼神殺,我都快對秦隊的眼神pdst了!」
梁天差不多也是,但他沒徐蔚那麼嚴重,這可能也是為什麼當時競選的名額那麼多,卻只有他能留下來當副支隊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他已經對秦澈五毒不侵了,「唉,你秦隊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在刑偵隊待這麼久了,還不清楚?孩子,看來你的功課還是做的不足啊,加油!」
徐蔚一臉疑惑,位置挪近點,他小聲道:「該不會真像秦隊說的,他真的在辦人生終身大事啊?!」
「啊?跟誰?」
「黎法醫啊!」
「這……有這個可能性嗎?黎法醫看上去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啊?真能看上咱們秦隊?」
「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天哥你想想看,今天咱們刑偵隊人都到齊了吧,就知道黎法醫跟咱們秦隊沒有過來,要說他們兩個沒一腿,那就是我沒,我有沒腿!」
之前他們就隱隱覺得不太對勁,秦澈對他們再好,也還沒好到回家都要親自接送的程度,不直接讓他們麻溜的滾已經很不錯了,哪還會親力親為這種事。再加上平時在刑偵隊都只有秦澈有給別人擺架子的資格,哪還有別人給秦澈擺架子的時候,何況黎川還只是個法醫。
太不對勁了!
就這時,苗研也悄悄湊過來,道:「你們是不是在議論秦隊終身大事的事情,不用議論,咱們秦隊這會,就是美人在懷了。」
梁天跟徐蔚異口同聲「啊」一聲,徐蔚追問:「妍姐,你知道內幕?快快快跟我們說!」
苗研已經不想回憶自己作為一個傷號,不僅要被虐狗,還要被要求麻溜滾出病房的事情,委屈道:「別提了,咱們秦隊得到鄧局的命令後,忙不迭往江城趕,我當時還以為他這麼急是回來是要跟鄧局商量這個案件後續的事情,結果他半路就把我放下來,自己一個人載著黎法醫回家去了。這會八成是摟著黎法醫在卿卿我我呢,看他語氣什麼時候這麼高興過,天哥你見過嗎?」
梁天想了想,搖搖頭。
「徐蔚你呢,你見過咱們秦隊什麼時候這麼高興過嗎?」
徐蔚毫不猶豫也搖頭。
苗研委屈的就差眼淚掉下來,「對啊,我們都沒見過他這麼開心過,以前整天垮著個臉,不知道的還以為……還以為他老婆跟別人跑了呢……」
梁天注意到苗研側臉上的傷,還有頭部充滿消毒水的味道,問:「你跟秦隊在江州,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苗研下意識去摸自己的傷口,雖然醫生並不大礙,調養幾天幾天,但昨天那個驚心動魄的晚上,依舊讓她心有餘悸,「是我自己太大意了,不過還好大家都沒事,這點傷不礙事。」
她話剛說完,鄧偉良就從自己的辦公桌位上走過來,估計被氣的不輕,臉色還是黑的。
「鄧局。」
「鄧局。」
「鄧局。」
鄧偉良看著她,關心問:「除了頭部,還有哪裡傷到?」
苗研停止腰板,正正敬個禮,「報告鄧局,其他地方都沒事,至於頭部,醫生說修養幾天就好,不用太擔心!」
鄧偉良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點點頭,「沒事就好,這幾天你就先好好休息,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