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查查,能查到也不告诉她们,留到最后再说。”能查出来,若真是对摄政王不利的,就等摄政王有谋逆之举的时候拿出来,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怎么能只拿来换曹家一房的平安?
逸之说他会去查,俞筱晚就操心了,阖上眼睛,困意渐涌,只是还没到睡熟,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她立即就翻身起来,趿鞋下炕。
君逸之忙跃起来,一把抱住她,扬声唤道:“拿痰盂来。”
芍药早得了蔡嬷嬷和赵妈妈的吩咐,让人准备着痰盂呢,忙亲自端了进去。
俞筱晚又吐了个翻天覆地,胃里才消停了一点,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似的,胡乱用了点粥和菜,倒头就睡。
君逸之瞧见她略为惨白的小脸,心里放不下,索性不去衙门了,让从文给告个假,反正他是纨绔子弟,每天点卯,人家还会怀疑不是。
待俞筱晚睡醒了,君逸之才正色道:“晚儿,你就是忽然想吐,也不要这样跳起来下地,就是吐到炕上也没什么,梦海阁又不是只有这一间房子,咱们在哪里不能睡?你这样一惊一乍的,我觉得对腹中的孩子不好。”
俞筱晚细细一回想,也觉得自己的动作幅度,是过大过激了一点,现在小腹有些隐隐的疼痛,忙自己给自己扶了扶脉,脉象尚可,这才舒了口气,看着逸之微笑道:“我知道了,以后会记着的。”
君逸之十分严肃地道:“我可是跟你说认真的,你不知道我今日在街上遇到了谁,我遇到了肖大勇。”
俞筱晚眨了几下眼睛,才记起来,是静雯郡主的丈夫。
君逸之继续道:“他在街上纵马疾驰,我原是要让人捉他的,可是他说,是静雯出了事了,他心里急。静雯本来已经没孕吐了,这几天不知怎的又开始吐了,好象胎儿很不稳的样子,肖大勇就是去给她请太医的。”
俞筱晚“啊”了一声,虽然她对静雯的印象很不好,可是同为母亲,听说静雯腹中的胎儿危险,她还是跟着着急了一番,“太医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君逸之替她掖好被角,事不关己地道:“你管她呢,我只是想告诉你,孕吐也是很危险的。”
俞筱晚忙虚心受教。
过了几天,孙小姐和曹中妍来探望俞筱晚,告诉了她她们听到了确切的消息,静雯的孩子没有保住,听说肖大勇都流下了男儿泪。因为他是寡母带大的,十分孝顺,况且他年纪也不小了,还想着能有一个孩子承欢母亲膝下,哪知道竟这样没有了。
俞筱晚听到这个传闻,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缓缓地道:“真是可惜了,只是,孩子已经没了,希望静雯不要太过伤心了,养好身子才是最要紧的,日后想要孩子也容易。”
曹中妍在一旁赞同道:“是的呢。”
孙小姐微凝了眉道:“想开些自然好,可是身在其中,不是那么容易想开的,只希望她不要太过悲伤,伤了身子就好。”
俞筱晚嗯了一声,曹中妍和孙小姐见她似乎没了谈话的兴致,就识趣地告辞了。
俞筱晚也没留她们用膳,因为她现在吐得越来越频繁,几乎是闻不得一点油腥味,留客人用膳只会让她们倒胃口。
芍药送了两位小姐之后进屋,见二少夫人的脸色十分差,忙关心地问道:“又想吐了么?”
俞筱晚摇了摇头,“胸口有些闷,可能是听了静雯的事,觉得有些伤感所至。”
芍药不由得急道:“您也真是的,她又不是您的什么人,您为她伤感什么呀,没得弄坏了自己的身子。”
俞筱晚笑了笑,她是忽然觉得胸口闷不舒服,才会这么想,之前的确是为静雯的孩子难过了一下,也不至于到为旁人伤心难过的地步。
芍药想了想道:“二少爷还没回来,要不要奴婢扶您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