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挪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打算不再理会那非常不华丽的表情,把视线再次放在了那美轮美奂的庭院,隐隐的花香让人忍不住就这样睡过去。空气中浑厚的元素力让她不自觉的放松了身体,嗯……木元素,很好。
她还以为是哪位好心把她‘救’起来了呢?原来,又是她想太多了啊?
随墨在哪里呢?不在身边,那就一定是被移送到了离她很远的地方,鬼靥的气息还不稳定,就算有契约关系,也很难捕捉到他的气息,鬼靥被移送到哪了?还有……无缘无故变成本体的团子,虽然本体的它没什么好的的,可是……保不准少根筋的肉团被人拐走。
典型的被卖了还说谢谢并且帮人家数钱的单蠢胖狐狸。
几片树叶从正面袭来,直觉抬手挡住,却让树叶直接穿破了手心,暗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滴落。
痛,从掌心传来。
墨可清不解的带了些茫然的看着受伤的手心,血,不断的从掌心冒出,就像一口小小的泉井。用树叶作为武器的人剑眉一蹙,带着跟墨可清同样不解的眼神看着她冒血的手心,没有惊叫,没有恐慌,就这样看着自己的伤口?
那不像是在检查伤口的眼神中,竟然……带着好奇?
很感兴趣的抬起头来,看着他,说:“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无视她的防御?
“滚开。”青衫加身的修长男子冷着面,眼底闪过嫌恶—的气息让他十分不悦,想到自己的地方被人玷污了,心情更是糟糕。
滚?
像是发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一样,墨可清从躺椅上起身,踱步走到他身前,抬起头看着他出众的外表,从充满英气的眉到挺直的鼻梁,从鼻梁到薄厚适中的唇,然后是完美的脸部轮廓,似乎是被他迷住的怀春少女,亮晶晶的眸子闪着让人着迷的光晕。
天知道,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记住这个人的样子,然后,找个机会,让他好好的滚一下。
从手心滴落的血在地上已经形成了一滩小水洼,嘀嗒嘀嗒的声音不绝于耳,衬着她此刻堪比阳光的灿烂而温柔的笑,让他从未波动过的心,有种说不出原因的不安。
“主、主子……脚、脚……”主子的脚竟然染上血了啊!是她死还是这个陌生的女人死啊?可是她怎么看这个陌生的女人都不会死啊!呜呜,她好憔悴。
闻言,他低头一看……
不看,还好。一看,青筋都爆了!
狠狠的瞪了墨可清一眼,脸色惨白的夺门而出!
墨可清看着还在随着余力摆动的大门,笑出声来,因为是一身白衣,而手又是就那样懒懒的垂放在身侧,导致裙摆一角都被染成了一片血红。惊得那女孩好不容易因为她主子的怒气吓出来又忍住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到地上,转身狂奔!
呜呜呜……这个突然出现在主子房里的陌生女人太可怕了啦!
呜呜呜……!比有洁癖的主子还可怕!
看着小女孩抹泪狂奔的背影,墨可清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出房子,堪比仙境的院落落入眼底,很满意的挑挑眉,看了看那几乎被那粉色花树染成同色系的朗朗晴空,真是……漂亮呐……
另一边,随墨笑得一脸诡异,看着无比熟悉的地方,越笑越冷。
头也不回的一拳打飞从身侧袭来的巨兽,点足,飞身到最高点那颗巨树上面,眺望远处熟悉到想要摧毁的建筑物。如碎冰般的声音响起:“还真是巧啊……”
竟然会被送到了这个地方。
“嘁,确实是巧。”竟然会跟他一起,鬼靥脸色很不好,非常不好!
相对于他们因为心情极度恶劣而变得嘿嘿的脸,傻乎乎的肥团子已经恢复成了假体涅,乖巧的趴在随墨的脑袋上,为什么不趴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