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我和韵雪结婚那天来送贺礼时竟然对韵雪说‘除却巫山不是云’,后来更是去当道士去了!当我不知道吗?明明是自己练武去了,还害得韵雪歉疚,时时记挂他,简直是无耻之尤!”
“高手啊!”秦左秦右两兄弟同时在心里想到,当然是一点不敢在外公面前表现出来的,不过这样的“高手”竟然会输给老爷子,只能说老爷子这个狗皮膏药厉害,老夫人硬是被黏上撕不下来了。沈天歌更没底了,心中师傅的形象怎么也没办法成型,“那外公你还带我来拜傅前辈为师,评价还那么高···”沈枭穹不屑地喷了口气:“谁叫那小子面子大,武林中多数人还是卖他面子的,本事也还行,那外公怎么也要给你找个大的靠山!”沈天歌哭笑不得,不过也知道傅老前辈肯定不简单,不然没能力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面子,不管到哪里,强者为尊是不变的通理。
四人已经爬到了半山腰了,外公的年纪毕竟大了,前段时间还病着,是她来了以后才好起来的,沈天歌找了个靠山壁的角落扶他坐下,右叔去买山泉水,左叔就一屁股坐在了外公旁边。沈天歌拿个小扇子扇扇风,等他缓了一些才问:“外公,你说过傅老前辈不是五大家族里的人,那他是练什么功夫的,为什么五大家族的人要卖他面子啊?”
沈枭穹接过秦右的水,喝了一口,见他们又是一副听故事的状态,微笑道:“傅云疏那小子本是一个富家子弟,少年时候是韵雪的同学,还是那时有名的才子。他为了追韵雪学了很多琴棋书画那些东西,可惜韵雪学的比他还好,没追到韵雪倒把其他女人迷得要死要活,至于后来有我了就更没他事情了。”外公说道这里得意非凡,当初傅云疏给他的压力可不小。左叔暗暗鄙视,打断道:“老爷子你就先别自夸了,先说说傅老的事吧!”沈枭穹瞪了他一眼:“傅云疏那小子在韵雪的事上先不说,其他方面确实是天才,不管学什么都很快,而且能做到融会贯通、举一反三,长得俊,人聪明家里又有钱,天之骄子说的就是他,从小到大就没有难关过,也因为这样他做什么都容易厌倦,没有常性。”沈枭穹叹息。
他和傅云疏既是情敌又是朋友,大概因为自己是他遇到的第一个槛吧,刚认识的时候他的性格可真让人讨厌,别人追寻得千辛万苦,他唾手可得又毫不珍惜。和自己的性格几乎相反,他骨子里有股霸道,从小凭自己的拼搏一样一样争到手,得到后绝不放手,因为一切都是那么艰辛,所以最初看到傅云疏那种“洒脱”很是看不惯,认为那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才会有的性情。还好相处久后,他很难让人不心服,这样的人做朋友真的很好,也许韵雪当初没有选择他就是因为这股什么都能放下的洒脱,做朋友很适合,但做情人就让人很没有安全感。
“他是怎么开始习武,和谁学的我不知道,自有他的机缘吧,我只知道在我和韵雪结婚前的一星期,他突然很兴奋的来找我,说是终于找到了他想追寻一生的事情,就算以他的天赋有生之年能否达到还难说。那时他是那么激动,和平常完全两个样,我第一次看见他那种状态,仿佛整个人‘活’过来了。在参加完我的婚礼后,他就留书离家出走了,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了,完全就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走就是两年。”沈枭穹倒是很佩服他的果决,一旦下定决心就不会回头,任何阻拦都没有用,哪怕是宠他宠得千依百顺的家人。
“两年后他找到我们,说来看看老朋友,我们才知道他去学武了,还不是那种花拳绣腿,有传说中的内力的武功,他说他以后就修道去了,一个正常男人的生活轨迹与他再无缘分。他的家人竟然没有再阻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他们的?”沈枭穹说道这个多年的谜题至今未解,傅云疏的家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要让他们放弃天纵之才的长子,放任他去追求飘渺的武道可不容易。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