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滴滴的模样,一定是偷汉子,被婆家送进来的。”
“哈哈,浪荡货,我喜欢。”
……
紫苏再那些猥琐的目光中缓缓前行,一直到拐弯处,有几个女囚,衙役打开锁,不耐烦的将紫苏推了进去。
咣当一声,落上了铜锁。
紫苏没有心思观察周围,更没有主意身边的女囚,径直走到一个角落,抱着双膝依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和她同被关在一个牢里的那个女子却兴奋的爬过去,和她搭讪起来:“喂,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紫苏懒洋洋的没有理睬她,只是为小珠伤心。
那个女子问了几声,见紫苏不耐烦了,继续推了推紫苏,紫苏心情极差,一把打开那女子,岂料那个女子一反手就拿捏住紫苏的脉门。
“嘿嘿”那女子冷笑两声,“想不到你也是个练家子。”
“你想怎样?”紫苏挑挑眉毛,横了那个女子一眼。
“让我猜猜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那个女子似乎在这个牢里被关了一段时间了,好久好久没找到一个人说话,所以见到有同伴进来,很是兴奋。
“看你长得眉目端正,绝对不像是因为偷汉子被婆家送进来的。”那女子顿了顿,倾上前:“你是女杀手?或者三只手?”
紫苏撇撇嘴,扭过头去不予理睬她。
那个女子如何会放过她,低声凑到她的耳边:“紫苏,真的不认识我了?”
紫苏瞪大了眼睛望着那个女子,不记得在什么时候见过她。
那个女子嘻嘻一笑,声音忽然变了:“你还没赔我鸟呢!”
子弗!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是女子的模样!
“你你!”紫苏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了。
子弗拉着紫苏到一个僻静处:“我是帮朋友的忙,她被误当做太平党的人被抓进来了,我使了个小小的障眼法,将她换了出去,正寻思着怎么脱身,结果你就进来了!”
紫苏不知道子弗还有这等本事,于是瞪大了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太平党?你这样做不是违背了江湖人不管朝政的原则了吗?”
子弗撇了撇嘴,不予理睬:“我子弗做事情不需要任何的框框架架!”
既然子弗说道这里了,紫苏也不好再往下说了。
两人默默的坐了一会,子弗忽然开口道:“你怎么进来的?你不是和你那个相好的私奔了吗?莫非是被发现了?”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田地,紫苏也不想瞒着子弗了。
伤心画不成 07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田地,紫苏也不想瞒着子弗了。
“那是我骗你的,我和他不是私奔的,他是我的丈夫,成朝的二皇子萧允……”紫苏缩成一团,将事情的原原本本缓缓说来。声音越说越低,心越说越凉。
话音落在子弗的耳朵里,若一串冰珠滚落,冰珠坠地,碎成细细的冰雾,冰雾浮于空中,屑璐飘寒,散花零乱,冷是冷到了极处,却胜过春花无数。
子弗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听完紫苏说完好一会,才大人一般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早说?”
紫苏苦笑起来:“我哪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子弗伸手将紫苏头上粘着递一根稻草摘下来,也学着紫苏的样子盘起腿来坐在紫苏旁边:“其实,我觉得当初要是你留在惊雁谷或许更好。”
紫苏自然是知道子弗指的是卿凌风,紫苏抽了抽嘴角,回想起那个前后变化差距巨大的卿凌风来,还有那古板的举止,满口的之乎则也,最后还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子弗偏过头来看着紫苏的侧脸:那是怎样的一张脸,清冷如寒冬夜月,高洁如雪域莲花。怪不得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