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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3 / 4)

缺,如果没有那个不现实的“二道茶爱情实验”,日子会平静如水,毫无波澜,正是我伤害了她小小的心灵。想到这里,我从地上扶起她来,哽咽着告诉她:“忘了这件事,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妈妈在你身边。”

可是,我立刻感到,这是自欺欺人。花坛里种的苦瓜正盛开着金黄色的花,闻起来香甜扑鼻,像在那里提醒我,这是无缺种的苦瓜,该由你们来收获了。

岁月已经划上了伤痕,我强打精神,掩耳盗铃。更加苦盼新加坡来鸿能让我摆脱现状,脱胎换骨。

这一天像任何一个周六一样,慵懒,没有规律,百无聊赖。

“叮咚”一声门铃,邮递员又送来了新加坡的特快专递,签完了字,捧着那个重重的大信封,我隐约意识到决定我命运的时刻到了。我心头一震,跑回屋里三下两下剪开往桌上一倒,紫色的护照一下子从一大堆东西里跳出来了,我心里“咚咚”狂跳,拿起来却不敢翻,顺着后面往前找,终于,不是——不是那个丑陋的拒签章,我的照片正端端正正地冲着我笑。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好同学,我爱你,你救了我!你真救了我!”我高兴得语无伦次,跳起来,抓起电话,狂打不止。我要告诉父母、告诉同学、告诉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我被录用了,我签上了证,机票都寄来了,我要抛下所有的痛苦,去新加坡开创我的明天。

我在那里兴高采烈地一一报喜,妮妮突然大哭着从她的房间里跑出来:“妈妈,我不让你走,妮妮怎么办?别走!别走!”我拍着她的背哄她:“傻孩子,妈妈哪能跑了?到那里安顿好了,就把你接去,就几个月,记住,拉勾。”妮妮却松开我,缩回手,很不安地望着我。

正在这时,“叮咚”门铃又响了,开门一看,又是邮递员,还是一个硕大的特快专递。“王凌菲你搞什么花样?”我心里暗笑,金榜题名了也不用一报二报三报,当真跟范进中了举,疯了才罢休。

我接过来没看就签了字,兴冲冲地回到屋里,再一次剪开,想看还有什么惊喜。

拿起信封,我的心咚的一声,狂喜一落千丈,全身僵在那里。天哪!武汉来的,无缺寄来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这个爱过恨过的冤家,又想干什么?

我再一次“哗啦”倒了一桌子,三个装着东西的信封掉出来。分别写着“第一”、“第二”、“第三”。我索性把第一个信封“嚓”地撕开,一条沉甸甸的项链掉了出来。仔细展开,细细的链子中间坠着个手指甲那么大的心型金坠,它用很细的金丝一层层编成,鼓鼓地将两个心形扣在一起,周边还环着一龙一凤,金丝编的网面上有一个隶书的“喜”字,一看就是个“出土文物”。咦?这东西似曾相识,我在哪里见过?我狐疑地上下翻看,在那个小金坠的后面终于发现了几个小字:“1937,万宝记”,用手一捏,心型金坠一下子开了条缝,慢慢打开,嘘——无缺戴博士帽的小像镶在里面,正冲着我拘谨地笑着。

他想干什么?再看信封里,空无一物。什么意思?我小心翼翼地剪开第二个信封,是一封信,折得板板正正,像穿西装的无缺,一丝不乱。展开厚厚的信纸,无缺的字扑面而来,他写着:

“告诉你我家的一千零一夜童话故事,不如你讲的好,看懂就行:

故事一:60多年前,南京城里有个美丽的大户千金,与一个开车行的英俊青年一见钟情,小姐父亲不同意,认为车行是小本生意,哪比他家开的银行,门不当户不对。可是小姐坚持认为,钱财再多是身外之物,爱情才可永远保存,宁可不要钻石嫁妆,自己挎着包袱去做了这个青年的新娘。这就是我爷爷和我奶奶。他们夫唱妇随,车行日渐壮大。美中不足,我奶奶不生孩子,可我爷爷坚决不同意娶二奶三奶,为表达自己爱心耿耿,定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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