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中间的弟子只能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道:“师兄说的是!”说完此话也不敢看陈一凡,只是撇着脸看着面前的那片巨大的广场。
陈一凡倒觉得刚才这个人真是有些意思,于是问道:“这位仁兄来自何门何派?”
那人一甩脸,道:“我是绝顶神法盖天罡,浩然法力震地煞的天绝门中子弟,师傅大名叫……你们看,那是皇帝老儿!格老子比我儿子还年轻!”这人话没说完倒是先去看那个皇帝了。
陈一凡微微一愣,对身边那位弟子道:“你这位师兄有家室?”
那弟子却不太敢看陈一凡的脸,道:“我师兄喜欢这么形容,他没有儿子,家里只养了一只猫!”
陈一凡点了点头,也随着那人的眼光去看所谓的皇帝,这一看才发现,原来起先那皇帝接待自己的酒楼正在此时众人的对面,此刻那三楼的窗户大开,其中站着一群侍卫簇拥着那个年轻的皇帝。
而这酒楼的这边竟然另有玄机,从那三楼的一扇门中竟然凌空架着一座石桥。这石桥颇有些魄力,足足伸出有百米之远,于那百米尽头有一座金色的塔楼,塔楼的高处是一个平台,四维高耸,中间略低,这少年皇帝在众侍卫的簇拥之下,穿着金黄色的龙袍缓缓走上石桥,朝着那塔楼走去,不久便走到了塔楼顶端的平台之上。
陈一凡正看着那皇帝的时候,忽而之间却听得一阵轰鸣之声从这广场四周传来,细细一听,有九处共鸣,陈一凡便发觉这声音来自广场周边那些张着大嘴的蛤蟆口中,陈一凡面色微微一怔,那隔着一个人的人说道:“哈哈,这‘穹音九蛙’阵的确非同凡响,皇帝小子的声音只怕马上就要传出来了!”
那人话音一落,就听得一阵浩荡之声在这广场周围鼓动起来。
“朕奉天命,特此在皇城之中举办这次斗神大会,朕知道大家多是出家游方之人,素来不喜人间纷扰,朕之所以在此进行大会,实属无奈,众位皆知道,我巍巍神州,屹立东方。千年万年不倒,四方臣服,历代仁主君王无数,而我神州自来以礼治国,边境安宁,鲜有征战,更是少有犯人疆土之事,我神州之民自来以宽厚仁德为秉持之性,仁人君子辈出,国泰安康,谨庠序之教,以教化万民,民皆有德之民,行皆有礼之行。然而到如今之事,我神州北方,西方,南方皆是安定的时候,却见南方尤其以东南之地隐患无数,究其根源,正是源自海外鲜夷之岛,此岛历来愚民万千,茹毛饮血,其地皆为蛮荒之地,岛上更是年年征战,嗜血好杀。此时本是我神州国境升平,百姓安康之时。怎奈何那些来自鲜夷之卑劣走狗,张饕餮之口,欲吞我沿海边民百姓,更是烧杀抢掠,骤起兵祸,使我沿海之地,生灵涂炭,白幡飘零,沿海纯良之百姓本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乖顺平民,却遭此无妄之灾。那鲜夷流寇逆天道,少人伦,施杀戮,废阡陌,罢农桑。以至于让我东南沿海不少地区尽是残埂断垣,尸横遍野,百姓流徙,田园农庄焚毁殆尽,惨哭悲恸之声终日无休,如同鬼嚎。我民风淳朴,多忍耐,少动粗,但据闻如今之沿海东南,俨然如同那流寇之地,更有无数流寇肆意行走于街市之中,藐我天国神威,半月前,朕直下命,尽数将那流寇赶出东南,却不料大胜在即之时,却遇到异象,那流寇竟然能行走于波涛之中,形如鬼魅,以至于我军大败,我料得此乃鲜夷邪术,适才举行此次斗神之会,只愿找到民间异士,作为统帅,带领三军,前去将那流寇荡平,荡平之日,方是我天国神州抬头之时!”
那少年皇帝的一席话出口之后,这场上的千百人顿时愣了一下,其中忽而有人猛喝道:“斗神法,灭流寇!斗神法,灭流寇!”
那人一带头,这千万人的气势顿时被带动了起来,所有人都举着拳头摇着胳膊吼起来。一时间这场中更加热闹了。
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