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抬头看着舞鸢。
“姑娘在树上似乎待了不久的样子,不知上头有什么吸引人的风光?”舞鸢再笨也明白他在取笑她!她下巴往上一抬,傲气地哼一声:“我看空气不行”
“行,”他呵呵大笑,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梯子,这丫头再嘴硬吧!他昂头,深邃的明眸中带着坏坏的笑意。
“咦?怎么有个梯子放在这儿?想必是忘了收回去,这样吧,我替你们收进柴房好了。”说罢,他轻松地一手勾起梯子,就要把梯子带走,“喂,你等等!”舞鸢忍不住了,他要真带走梯子,她这下不知何时才有机会爬下树来,最有可能的机会,是等她爹娘来发现她,然后把她大骂一顿……
“姑娘有何指教?”他装模作样地故作不解。
“梯子还我!”她在树上不悦地大叫。
“还你?哦,好。”他带回梯子来,却仍然将其往地上一搁。
舞鸢简直气结,她怒火冲天地对他大吼:“你就不会把梯子架到树干上”
“架到树干上?做什么呢?”他带笑地往后退了两步,明知故问。他就是要她求他!
他到西域行商也有大半年的光景,待在楼兰的时间尤其长,旅途寂寞,他也学其他人一般买几个侍妾,可他从前见过的西域女子,美则美矣,却从来没有一个像舞鸢美得这么辣,美得这么有个性,美得这么有趣的!
“你……”舞鸢气得握紧了拳头,脱口而出:“我要是自己能下来,还要梯子做什么”
“哦,”他很可恶地装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这样,你早说嘛!”虽是如此,他倒是把梯子架上树干了。
舞鸢遥遥瞪他一眼,很恨、很怨,却又不得不把握机会,当下顺着梯子,一步一步缓缓地往下爬。
她的脚还没落地,他的手却已经环住她的腰,把她扶了下来。
这家伙又碰她!舞鸢猛转头,看见他注视着她的眼神,晶亮亮的,饶富兴味,眼光在她绝美柔媚的脸庞上梭巡,那肆无忌惮的眼波彷佛能将她看透……
舞鸢心中怦然一动,想起了上回的经验,马上挣脱他的手臂,防御地斥喝:“你想干嘛?”舞鸢那一副其实心里有点害怕、但是还硬要装出凌人傲气的神情,与上回在湖边时如出一辙,没来由地就教他又气又怜,忍不住想戏弄戏弄她。
他放软了声音,温柔的眼神却带了点挑衅。
“干什么那么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这激将法果然奏效,舞鸢扬起下巴,挺傲气地,然而视线却飘散不定。他俊逸的脸部轮廓,充满智慧的眼睛,又英俊又带着股邪气,感觉像酒般让她心神不宁。
“谁说我怕你”他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低柔磁性的嗓音魅惑着她:“是吗?你甚至不敢看我。”
“谁不敢看你了”舞鸢倏地抬起羽扇双睫,刻意倔倔地看着他。
他立刻趋近,一俯身便吻住了她的唇。
怎么会……这样?一种似曾相识的震撼,吻得她天旋地转;他的舌尖慢慢地、性感地在她唇上游移,搜寻着她的气息。一波波热流冲上她的胸臆,她的体温猝然上升,血管波动着滚滚热流,她浑身颤抖,紧闭着唇抗拒他。
“别怕。”他的唇暂离她,话语和着气息吹进她的耳内,“乖乖听话。”
“你……”怎么乖?怎么听话?他的心跳如鼓声震耳,以一种狂野的律动伴随着她加速的心跳,虽然隔着重重衣物,他身体的热度仍然传入她的胸中,陌生的情潮令她窜过一丝无名的心悸,教她怎能不怕?
“我什么?”他的吻飘落在她的鼻尖、耳畔、脸颊,挑逗着她。她蜜般甘甜的湿润红唇是男人致命的毒药,才尝一口就让人无法克制地想再尝下去;她衣衫下一起一伏的胸、倔强的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