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鸢,你说你相不相信我?”舞鸢低叹一声,在那双黝黑深眸诚挚的注视之下,她没有办法说不。
“鸢。”他用双手托着她的脸,这张他所爱的脸。
“你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舞鸢再叹一声,投进了他怀里,“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他紧紧拥住她,将脸埋在她的粉颊边。
“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她点头,热烈地注视着他,她当然相信他的话,他是她最爱的人啊!
棠靖翾忽地在她雪白的颈上深深一吻,他此举惹来她的一声惊呼,她没想到他会突然吻自己,而且那感觉如此强烈。
也许是因为即将分离,他心中有太多的不舍与爱怜,他深深的吻着、吸吮着,在她修长优美的颈项上留下深深的烙印,接着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以舌挑逗着,引得她全身酥麻……
他的唇终于来到她花瓣似的娇艳红唇,辗转吸吮,汲取她口中的蜜汁,并以舌撬开她的齿,与她的舌纠缠。
这个吻持续了一会儿,直到两人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才离开彼此,但情欲已让两人无法停止缠绵。
棠靖翾拦腰抱住舞鸢走向床榻,为了即将到来的分别,他要好好的爱她……
事情就这么定案了,翠潋偕舞鸢先下江南。
这天,才刚从长安出发没多久,翠潋坐在车里,棠靖翾把追云留给舞鸢,舞鸢便执意要骑追云,反而是翠潋这个做奴婢的坐在车轿中了。
“小姐啊,”翠潋不时从车里探出头来,忧心忡忡地对舞鸢说:“您就别玩了,过来坐车上吧,免得等会儿摔了。”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摔?”舞鸢傲气地顶回去,追云她现在可是愈骑愈顺了呢!
“这匹马跑得又快又猛,万一发起疯来可是不得了。”翠潋还是不放心,“少爷也真是的,干嘛把追云留给您?”
“什么留给我?这可是上回我赢来的,你忘了”舞鸢满意地拍拍追云的脖子。
这时,车子行进的速度忽然慢了下来,原因是迎面来了另一辆车,而两辆车的马夫似乎认识,遂停下来打招呼。
舞鸢没去在乎这些琐事,只是认真地和追云培养感情,倒是翠潋,在车子再度上路之后好奇多事地问车夫:“大叔啊,刚才那些人你认识?”
“欸。”车夫应了一声,“车上载的说是棠府的亲戚呢!”翠潋继续好奇地问:“这么巧?他们上长安去?”
“什么巧!”车夫笑了起来,“听说是棠家大少爷娶媳妇,去祝贺啊!”翠潋被吓着了,心里先失了主意,机警地回眸看了舞鸢一眼,然而眼神中却带着惊惶,立刻又转回头去。
“翠潋,这位大叔刚刚说的可是真的?”舞鸢本来只是隐隐听见一两句,然而听到最后,耳朵都尖了,眼前霎时金星乱冒,头上像被人敲了一记闷棍,一颗心也被敲成了碎片。
翠潋看见舞鸢惊愕的神情,更是后悔自己的好奇,又想赏那车夫两巴掌,当下急道:“小姐别放在心上,大叔是在说笑的。”忽然间,舞鸢又像是神智清楚了,她静静看着翠潋,半晌,幽幽地摇了摇头。
“不,他没有理由开玩笑,这一定是事实。”她心中此时除了伤痛,再没有别的,原来靖翾要她自己先下江南,是要把她掉开,他好顺利地迎娶蔡家小姐?一切彷佛都明白了。
翠潋看舞鸢心神恍惚的样子,吓得她停下车,奔到舞鸢身边。
“小姐,您别在意,这铁定不是少爷的意思,一定是棠夫人下的命令,您别乱想啊,少爷不是那种负心的人。”
“是吗?”舞鸢的眼神更茫然了,眼中往日的晶莹光芒全不见,空洞的双眸中只看得见哀戚。她盯着翠潋,“少爷跟你提过这事没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