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副尉!下官没说错,瞧您现在替他说话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王老爹冷冷的说:「看来他晚上伺候您伺候的很好,所以很得您宠啊。」
「你说话给我放尊重点!」迟珩听到这里突然正经的驳斥。
金德财被吓到了,可是王老爹却没有,他依旧不屑的说:「就算您想杀下官也没关系,反正下官这条命五年前早该给蛮子了。」
「下官在这小子刚来的时候,的确还满喜欢他的,虽然笨可是该做的事却还是会做,可是後来呢?军营出现了什麽传言?」瞥了金德财一眼,王老爹继续扯著嘲讽的笑容:「金德财靠身体深得副尉您宠,看你们相处的样子,下官心想这不过是底下的人无聊的玩笑话,可是谁知道接著就是他搞上了将军!」
「什麽?」金德财听到这里张大了嘴,他是知道有人在传,不过心想也没多严重所以也没在意,没想到对王老爹影响很大啊。
「两个人如同夫妻般共乘一匹马,因为洗鸳鸯浴而让金德财常常体力不支,被将军呵护回营,什麽再难听的话都有,又看这小子每天上工的时候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下官不得不相信这些传言。」
「副尉!你是知道下官是有多瞧不起这种人,明明是男人却跟女人一样张开大腿让人上,完全舍弃一个男人的尊严。」
瞪了一眼金德财,王老爹双手抱拳说:「下官说这些话或许得罪了,可是麻烦您转告将军大人,如果只是单纯身体的需要倒也罢,但是迷恋上这种连妓女还不如的阿官,只会招来大祸…」
「我才没有…」金德财气的跳脚,正要反驳的时候却又被迟珩阻止。
「我知道了…」迟珩看了金德财一眼:「你这边容不下小金就是了。」
王老爹瞥过脸冷冷的说:「恕下官无能,无法容下这尊大佛,下官想小厮班很适合他,不然将他除名是最好的选择。」
「你的心意本官收到了,我也会如你所愿把他调离。」金德财第一次看到迟珩摆端出官腔说:「不过本官必须告知你,金德财只是本官的义弟对将军如是,军队那些无聊的传闻,我会开始严加肃清,至於你不管信不信,我希望事情到此为止,而你不会加入无聊之辈的行列。」
「请放心!下官并不是多话之人。」王老爹再度对著迟珩点头:「也谢谢副尉在下官无礼建言之下并不怪罪下官,先告辞了…」
看了金德财一眼,王老爹跛著脚再度扛起米袋,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啊啊!」金德财看著走远的王老爹发出悲鸣声:「我怎麽那麽衰啊!」
「衰?」迟珩不解的挑起没看著他。
「就是倒楣啊!」金德财叹了口气,再度坐回木桶上:「二哥!刚才谢谢你帮我说话。」
「哪的话!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罢了。」迟珩拍拍他的肩膀:「倒是你别太在意王老爹的话,他的个性直很多话都是无心的。」
「算了啦…我起码我认清了自己有多恶名昭彰了。」自己已经沦落成媚惑将军的祸水,其实还真的满想哭的…
「那麽我还有哪里可以去啊?厨房已经是不用出操的肥缺了吧?」这是他听负责分配单位的军官说的,他担心的想难道自己真的必须退伍,这样的话带著那点钱能去哪啊?
「不…其实还有小厮班。」迟珩摸著自己的颈子说:「那边的工作很简单,也不必操课训练,连打仗的时候也是待在後援区,平时就只要烧烧洗澡水,替将领们送送餐点,有需要的时候去打点将领们的一些生活杂事就好了。」
听起来还不错嘛!金德财挑点点头问:「那就像是一般人家的家丁那类的吗?」
迟珩摇摇头说:「不!所谓的家丁还需要做粗活,而小厮不用!」
「那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