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
“你不说?”
“他是回鹰谷谷主魔鹰姜天翔的儿子,叫姜士杰。”华阳夫人知道情势险恶,不敢不说。
每个人都会自命不凡,每个人都认为自己了不起,每个人都认为天老天爷第一他第二。其实,每个人都心中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尤其是见过世面,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明白自负自夸并不能壮胆,碰上真正可怕人物,逞强必定遭殃的。
华阳夫人尽管声威震江湖,敢与回鹰谷的人分庭抗礼,因为姜谷主魔鹰姜天翔,不论辈份或武功,以及众多的爪牙与她势均力敌。
但若与更老一辈的宇内八魔相较,她就不敢自命不凡了。
昨天缥缈神魔以五成功力发出灭神魔音,她已经狼狈不堪,假使以十成功力发出,她连想都不敢想。
她没有替姜少谷主挡灾的必要,安全才是当务之急,一逼之下,不假思索招出姜少谷主的底细,把老魔恨之入骨髓,表面屈服心中恨极。
“魔鹰姜天翔,老夫隐世之前,曾经听说过这号人物。”缥缈神魔象是自言自语:“很好,很好。”
他不再理会在场的人,举手一挥,领着少年人退走。
“女儿,我们进庐山。”华阳夫人向北宫菲菲说:“这里的事。暂且放手。”
“娘,女儿要等他。”北宫菲菲不肯放手。
“等到他又能怎样?”
“女儿要……”
“你永远奈何不了见了你就想跑的人。”
“可是……”
“不要可是了,女儿。”华阳夫人不悦地说:“那小伙子是个怕死鬼,永远成不了一流高手,你在枉费心机,他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赶快拾掇,早走早好。”
对面,姜姑娘一群人,投射过来的目光饱含敌意,甚至有点跃然欲动的意思。
华阳夫人说得不错,永远奈何不了见了你就跑的人!
许彦方不想招惹更大的麻顷,所以一有机会就溜之大吉。
在城厢闹事。岂能出动大批人手四面拦截?江湖朋友会怎么说怎么批评?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凶险。
这些家伙毕竟算是有名气的人,只要不在偏僻处撞上大批爪牙,他是安全的,他比任何人都跑得快,因此华阳夫人自以为看透了他,认为他是扶不起的阿斗,永远不能成为一流高手,是个怕死鬼。
他出了店,在大街进入颇有名气的星子酒楼,先解决五脏庙问题,再言其他,已经是午间了,早午两餐一并解决,填饱肚子才有精神办事。
星子酒楼午间食客不多,入夜才酒客盈楼。
楼上雅座只有零零星星七八位酒客,食厅显得大而无当,店伙计引领他就座,他只要了一壶酒意思意思。
本来就不是嗜酒的人,午间喝酒也不是时候。
刚送来四昧下酒菜,邻座便来了四位脸色阴沉的酒客,一个个胳膊长拳头粗,债主面孔令人一见便心中发毛,见过大场面的店伙也应对得不自在,似乎觉得接到了煞神,不敢不兢兢业业伺候。
四位酒客年纪皆在四十上下,一看便知不是善类,不经意地瞥了自斟自酌的许彦方一眼,之后便不再对他注意,他也尽量避免引起对方的疑心,泰然进食自得其乐。
其实,他暗中留心观察,希望能知道这四位仁兄的来历以便知道是否对他构成多少威胁。
四位仁兄点了酒菜,象是哑巴埋头进食,似乎除了吃,再也没有其他事了,
午正,这四位仁兄刚好酒足饭饱。
楼梯一阵急晌,上来了四位穿得颇为体面的酒客,将上前含笑张罗的店伙推至一旁,向冷然安坐的四位仁兄这一桌走来。
“在下孙一鸣。”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