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隨即手指一動,將傘柄推入了酆如歸手中。
酆如歸先前趁姜無岐昏迷,在其手背上留下了一枚吻痕,而今吻痕猶在,只稍稍淺淡了些,他希望姜無岐在他手背上也留下一枚吻痕,才令姜無岐咬、吮、舔他的手背,吻痕既成,他以手背上的吻痕輕蹭過姜無岐手背上的吻痕,而後又覆上了姜無岐的手背。
正在他心尖盈滿了隱秘的歡喜之時,這歡喜卻被忽如其來的傘柄打散了。
他掃了眼手中的傘柄,繼而錯愕地望住了姜無岐:&ldo;你將油紙傘讓予我做甚麼?&rdo;
你不是要這油紙傘麼?不然你為何伸手覆在貧道手背上?
姜無岐嚴肅地抬指寫罷,緊接著居然去解身上群青色的得羅。
酆如歸不知姜無岐欲意何為,索性不言不動。
若說姜無岐要在這疾風驟雨下,幕天席地地與他做閨房之樂,他是不信的。
果然,姜無岐接下來不是去解身上餘留的中衣、裡衣,亦不是去解他的衣衫,而是將那群青色的得羅披在了他身上。
姜無岐後又寫道:將你後背的衣衫淋濕了,是貧道的不是,你若不嫌棄,且先披上貧道的得羅罷。
卻原來姜無岐以為他不滿於其不慎將他後背的衣衫淋濕,才故意向其索取怪異的安慰,而後又覆在其手背上,暗示其將油紙傘讓予自己麼?
&ldo;你當真是個傻子。&rdo;酆如歸暗自苦笑,罵了姜無岐一句,尚且不解恨,遂踮起腳尖來,在姜無岐唇角狠狠咬了一口,心中這才舒坦些。
姜無岐忽覺疼痛,渾然不知自己又是何處惹酆如歸生氣了。
酆如歸見姜無岐目生茫然,伸手將姜無岐藏於衣袂中的狗尾巴草取出來,簪在鬢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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