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無岐是在被原身囚禁了之後,才破了童子之身的,當時原身對姜無岐百般折磨,卻又百般索求,於床笫上玩遍了花樣,鋪於其上的獸皮終日黏糊、潮濕。
姜無岐是被強迫的,那物被抓著沒入後處之際,他甚是震驚,但對於原身的恨意卻不曾稍減。
自己如今所為較原身好不了多少罷?
原身是用了強硬手段,而他則是徐徐漸進。
可那又如何?
姜無岐合該是他的,除非姜無岐親口與他說要為柳姑娘還俗,要同柳姑娘成親,不然他為何要拱手將姜無岐相讓予不知身在何處的柳姑娘?
他惡向膽邊生,立即以雙手勾住了姜無岐的後頸,令姜無岐垂下首來,繼而含住了姜無岐的下唇瓣,他不敢去看姜無岐的雙眼,只時輕時重地噬咬著。
姜無岐並未回應他,但也沒有推開他,好似魂魄已從這具肉身逃離。
他吻著吻著,唇瓣愈加燥熱,心口卻愈加寒冷。
獨角戲般的親吻有何意義?
他鬆開姜無岐,大著膽子,仰起首去,凝望著姜無岐,命令道:&ldo;姜無岐,吻我。&rdo;
姜無岐的一雙唇瓣被酆如歸咬得稍稍紅腫,眉眼溫潤如常,無奈地道:&ldo;如歸,貧道生怕又會欺負了你,貧道已許諾你,不會再欺負於你了。&rdo;
酆如歸便又轉而命令道:&ldo;姜無岐,欺負我。&rdo;
姜無岐低嘆一聲,努力令自己保持清醒,但當他的舌尖抵上酆如歸的舌尖,他卻再也忍不得了,一手扣住酆如歸的腰身,一手挑起酆如歸的下頜。
酆如歸闔上雙目,承受著他從姜無岐處乞求來的親吻。
姜無岐對接吻並不熟諳,但卻不橫衝直撞,溫柔似水。
酆如歸從未被旁人吻過,無從相較,但他知曉,姜無岐的吻便是他此生唯一想要的吻。
姜無岐吻著酆如歸,不知怎地,竟陡然起了要將酆如歸的衣衫剝去的心思。
他想再瞧一瞧那副蝴蝶骨,再瞧一瞧那細瘦的腰身,再瞧一瞧那圓潤的臀尖。
不出所料,他果真又失控了,一旦陷入酆如歸的唇齒中,他便會失控,便會變作他自己所不齒的登徒子。
他滿心愧疚,既痛苦又甜蜜,矛盾之下,吻了一陣,便松去了加諸於酆如歸的束縛。
酆如歸用雙手抵住了他的胸膛,頭顱低垂,細細地喘息著,那截瑩白的後頸隨著他的喘息輕顫不休。
待酆如歸將氣喘勻了,方才朝著姜無岐道:&ldo;多謝你,是我勉強於你了。&rdo;
姜無岐搖首道:&ldo;並無勉強。&rdo;
姜無岐著實是太過縱容於自己了。
酆如歸眼尾生紅,抬指一點姜無岐的下唇瓣道:&ldo;把你咬疼了罷?對不住。&rdo;
&ldo;不疼。&rdo;姜無岐柔聲道,&ldo;卻是你,氣喘得這樣厲害,可有不適?&rdo;
哪裡有甚麼不適的?
酆如歸淡淡地回道:&ldo;我無事。&rdo;
倆人再也無話,良久後,酆如歸走出這芙蓉巷子,窺了眼傅明煦,恰逢最後一個孩童從傅明煦手中接過糖人。
他的糖人是一隻展翅的雄鷹,他不住地向同伴炫耀著,喜不自勝。
七個孩童說說笑笑地走遠了,餘下的一個成人要了簡單的壽桃糖人,少時便做好了。
有過路人見傅明煦的糖人這般受歡迎,便也湊熱鬧地要了芙蕖糖人。
&ldo;走罷。&rdo;酆如歸走在前頭,姜無岐走在後頭。
走出幾步,他又無意識地去牽了姜無岐的手,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