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尝试,却觉得胸口有些凉凉的,又察觉到他怪怪的视线,禁不住低下头——
啊!毛巾不知何时已经滑下腰际,刚泡过热水的肌肤粉嫩嫩的,还透着粉红色。浑圆的丰盈暴露在他眼下,双峰的顶端嫣红,因为微凉的空气,凝为诱人的果实。
煦煦低呼一声,连忙抓起毛巾,小脸通红,再也不敢去抢吹风机。
他挑起眉头,眸光闪动,大手滑进她的头发里,打开吹风机。
深怕再做出什么尴尬事,她安分多了,乖乖地任他摆部。教她惊讶的,是他帮她吹乾头发的动作;坚定却也轻柔,像在照顾着最珍贵的宝贝。
热风暖暖,他身上的气息也暖暖的,她半闭着眼睛,在他规律的动作中,稍微有些松懈,甚至没有察觉,自个儿慢慢往他挪去,本能地寻找他的体温。
吹乾头发,他拿出一瓶药膏。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双手拉着毛巾。
“药膏。”
她翻翻白眼。“我是问,是什么药膏。”
“治疗扭伤的。”他淡淡地回答,扭开药瓶。“伸出手。”
煦煦伸出手,当冰凉的药膏擦上手,娇躯略略颤抖。上完药后,她又躲回棉被中。
不想面对他,她假装睡觉,想等卫浩天离开,再起来开店。
可是她等啊等,等到太阳下山,他竟然还黏在椅子上,持续敲打键盘,仿佛不打算离开。
她只好继续假睡,怕被他发现,还闭上眼睛假寐。
但是,天气凉爽,气温宜人,再加上昨晚运动过量,种种原因都让她眼皮沈重,一旦闭上就好难睁开。没有多久,她的眼皮就黏在一块儿,意识也渐渐朦胧——
卫浩天敲打着键盘,透过网路处理几件案子、下了几道指示,等到告一段落后,才关上电脑。
他习惯籍由电脑,隐身在幕后操控一切,很少亲自下海。除非是很重要的客户,或是好友委托,否则他不会出面。
高大的身躯离开椅子,来到床前,停驻不动。他注视着床上终于放松下来、睡得不省人事的人儿。
昨天晚上的事,他知道他迟早会做,从见到她第一眼起,他就想要她。
只是,他并不想第一次就那么激烈,将她要得那么彻底,但她被下了药,在他身上摩擦低吟、恳求着他时,一切变得无法控制。
他蹙起眉头,伸手抚过她的粉颊。
梁煦煦,二十三岁,父母在她十七岁时双双意外身亡,只留下这间店。她为了继承家业,从厨艺专门学校毕业后,就独自在这个社区里开店。
她毕业展时发表的,是一道令人惊艳的自创甜点。年纪轻轻的她,精准地调配出各式巧克力组合,融入蛋糕与奶油中。将浓度不一的巧克力磨为细致粉末,再重叠制出,所创造出的惊人美味,媲美巴黎百年巧克力名店中闻名遐通,同样以巧克力制作的“歌剧”。
这道甜点,取名为“恶魔”,她也以此作为这间小店的店名。
她个性单纯、长相甜美——
事实上,太过甜美了。
她甜得诱人、美得教男人们移不开视线。虽然如此,她对美貌没有自觉,总对男人的追求视而不见。他日日报到的这七天里,就见到不少锻羽而归,因为她的单纯而败阵的追求者。
抚着粉颊的指,缓缓来到枕上,轻撩起一缕柔顺长发。
他拧着眉,克制着吻她的冲动。
原本以为,要过煦煦之后,那股从见到她,就奔腾难忍的欲望会自然消褪,但情况似乎超脱他的预期与控制,彻底品尝她之后,有些难以说明的原因,教他留了下来。
卫浩天将她的发凑到鼻尖,嗅闻着那股淡淡的甜香,在心中反覆思索自己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