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黑衣,头脸用黑布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黑衣人进来,不等他反应过来,伸手拧过他,一把拖出箱子,扔了出去,外面一个同样的黑衣人接住他,捏着他的脖子,极其利落的往黄远山嘴里塞了两个麻核。
另一个跟出来,三下两下就把黄远山扒了个不着一缕,提着他扔进了旁边盛满冷水的大水盆里,两个人拿着刷子,用力给他洗起澡来。
黄远山被两人按进水里,冻得浑身哆嗦的止不住,头脸一会儿呛进水里,一会儿露出水面,身上被刷子刷的痛楚难当,又冷又痛又呛的几乎喘不过气,想叫又叫不出来,只难过的眼泪横流。
两个黑衣人把黄远山从上到下,连私处也不放过,用力刷了一遍,提着黄远山的脚踝,扑通一声扔进了旁边的大水盆。
这盆里的水就温暖多了,两个黑衣人继续洗刷黄远山,就这么一连换了三四盆水,到最后一盆,水热到把黄远山烫的睚眦俱裂,只恨叫不出来。
烫死痛活中,黄远山又被捞起来扔进了一盆温水中,黄远山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晕天昏地中,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洗两遍,一定要洗干净了,用力点刷,刷出嫩皮来!”
是李小幺的声音。
黄远山一听这话,涕泪横流,要刷出嫩皮来!没等他扭过头看往李小幺那个方向,背上一阵剧痛,只痛的他浑身抽搐痉挛成一团。
海棠忙别过了脸,她看不下去了。
李小幺裹着厚厚的斗篷,咬着蜜饯,悠悠哉哉的坐在扶手椅上,一边发号施令,一边笑眯眯的看着黄远山痛楚以至扭曲的脸。
“喂一遍调料。”李小幺眯眯笑着吩咐道。
没等黄远山反应过来,就被人揪着耳朵、捏住鼻子,掏出嘴里的麻核,连灌了两大碗姜醋汁进去,之后,又把麻核塞了回去。
黄远山鲎的伸长脖子干咽着气,连咳也咳不出来了,就这么着,黄远山被泡在热水里,一边刷,一边连灌了三四遍姜醋汁,一条命被折腾的去了四五成,才被人拎出来,紧紧绾起头发,双手朝上吊了起来。
黄远山浑身**、荡荡悠悠挂在半空,却一点也不觉得冷,半死不活的看着下面坐在椅子上的李小幺。
李小幺意态闲适,正笑语盈盈的指着黄远山,和旁边一个戴着帷帽的丫头说着话:“……先头光喂米汁清水,一来净了肠胃,二来,不让他沾盐,回头烤好了骨头就酥得很。你说头发?头发不用刮,等会儿烤的半熟,提着那个髻,用力一拉,整块头皮就都下来了,可干净了!”
黄远山听的骇然到不敢置信,可身边真的暖烘烘的。
黄远山拼命扭头往两边看,他被吊在三块铁板中间,热气正从铁板上一阵阵扑过来,黄远山惊恐的一张脸扭曲成一团,拼命挣扎,可上面被缚得极紧,两条脚也从脚踝处被紧紧缚住,他能做的,就是象个虫子般曲起,再落下。
“你看看,他开始拼命挣扎了吧,就要这样,火一烤,他拼尽力气挣扎,这样血脉就全部张开了,等会儿一刀切掉脚,那血就会激射出来,这样,肉就会白净的不得了。”
“活着切?”海棠怜悯的看着黄远山,大声问道。
“嗯,那当然,一定要活着切,这样血才能喷得干净,不光活着切脚,就是开膛破肚,也要活着才行呢,等会儿切了脚,血喷的差不多了,就得开膛,手要快,从颌下一刀划到底,一把把内脏揪干净,然后装满葱结、姜块,慢火细烤……”
黄远山听的肝胆俱裂,头一回觉得能一头碰死真是天大的福气。
周围的热气越来越足,黄远山眼角都瞪得裂开,渗出了血珠,胸腔鼓起伏下,拼命仰头看着头上那丝蓝天,突然停了挣扎,死了一般垂着头一动不动了。
李小幺暗暗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