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向她扔了过去,“还是夫人先请吧,我若先喝,怕夫人嫌弃!”
他身上本来被贾夫人绑缚了三个水囊,在角楼向水囊内注药时,他故意把其他两个水囊丢下,而只带了这一个。
贾夫人笑着接过水囊,“没我的允许,你可以喝水吗?”
李承训tiantian干枯的嘴唇,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您看我这么想着您,就多少给我喝点吧,渴得不行了。”
“咯咯”贾夫人笑道,“孺子可教也,喝水可以,但不是现在,现在要赶路!”她把水囊跨在肩上,手按腰间,弹出那两柄软剑,“咱们已经露了行藏,为了尽快赶到目的地,这一路上,少不得要背着你走了!”
李承训见她笑颜如花,心中惊惧,每次看到这个笑容,他便知道要大祸临头了,“你干嘛?”他开始向后退。
“你们男人的身子骨就是重,我打算割掉你的双腿,就背着你上身走,应该好些!”她猛然跃步,与李承训咫尺而立,翻转剑柄,照他胸前麻穴就是一下。
李承训顿觉浑身一阵酥麻,瘫软在地,“你断了我双腿,不怕我疼死?或者失血而亡吗?”
“咯咯!”贾夫人一准是虐待狂,这点毫无疑问,越是见人惧怕她,她越是开心,腻声开口道:“若是别人或许难办,但是本尊有办法。”
她把李承训仰面摆正,特别是把他双腿码齐,这样可以保证两条腿的创口截面平整,口里仍笑吟吟地道:“你不好奇吗?“李承训觉得这女人简直太疯狂了,在折磨与杀戮面前,可以这样淡定自若,且一丝不苟,他现在身不能动,根本无法脱逃,只能说话令她分神,期待转机的出现,“想知道,你说给我听吧!”
“咯咯咯!”她已然把李承训摆好,然后拾起地上的软剑,开始挑选切割的角度和位置,“我会先点住你下身的经脉穴道。”
李承训因麻穴被制而动弹不得,但感觉仍在,瞬间便感到腰间一痛,好似整个下身都失去了感知,他心中发苦:这婆娘倒是说话不耽误干活啊,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真的要失去双腿了?
“在你双腿被锯断的同时,我会用寒冰掌封住疮面,”她低伏着身子,语音柔和,而手中的软剑已向李承训的大腿根砍去。
“啊!”李承训感到那锋利的刀锋已然触碰到他的皮肤,切开了他的皮肉,直奔筋骨而去,心中万念俱寂,感到浑身冰冷。
就在他失神地望着夕阳周围的残云,不知生死荣辱为何物时,却感觉到贾夫人突然从他身边跳开了,随即他便听到一阵“叮叮当当”一阵脆响,奈何他动弹不得,无法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火龙镖?你是崆峒派的火霹雳?”贾夫人不得不停止迫害李承训,用软剑荡开暗器。
这一缓的功夫,宋管家已跃到近前,“五十里外宋乔镇,宋家庄三十二条人命,可是你所为?”他声色俱厉须发皆张,显然尚在努力控制着情绪。
宋管家奉命从北门而出,一路上留心枯木断崖,并未看到李世民给他瞧过的双鱼路标。
双鱼路标是李承训在闺房与无忧玩耍时,二人商量好的,便是为着一旦被贾夫人拆散,他们二人好有个联络暗纪。
可这一路,李承训一直被绑傅着,不得自由,自然无法留下记号。
既然寻不到标记,宋管家便也只好放弃,索性纵马狂奔,他走的方向是对的,又赶上贾夫人跑死了坐骑,走了大半日的路,再加上李恪的阻拦,他竟然堪堪追上,如何能不叫他动容?
贾夫人微笑着道,“是的,又能如何!”
“妖妇,”宋管家情绪激动,指着她的鼻子“老夫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害我家人?”
“咯咯!”贾夫人挡开火龙镖的同时,已知对方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