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有话好说,你,你先把这东西拿开!”这女人心思稍定便开始展现自身的媚态,软绵绵地道。
李承训理所当然的收回了刀子,“你是小桃红吗?”
“正是奴家,不知客官如何称呼?”很显然,小桃红再打这豪客的注意。
自从李承训拿下大青山,他便不缺钱了,“小桃红,你回答我几个问题,答得好,帮得到我,自然还有你的好处。”
“客官,您客气了,不看别的,就看老八兄弟的面子上,我也是一定帮忙啊!”小桃红完全恢复过来,向上提了提被子,遮住了方才慌忙间露出的半ru,可随即她又向下拽了拽,那半ru不仅没有重新露了出来,还多露出了一抹红晕。
“昨日可有都督府的守卫来玉淑坊?带我去,不会亏待你!”李承训来玉淑坊,为的就是寻找都督府护卫,逼问出今日出入府门口令,然后再借他衣服一用。
他之所以笃定玉淑坊会有都督府守卫,并非是瞎猫来碰死耗子,这源于谭老八给他讲的一个信息,说是有不少都督府守卫在这里有相好的。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这些戊边的大头兵,在这里能见到的女人都屈指可数,更别说说上一房媳妇了,他们不来这里发泄,还能如何?
同样,城外大营中的那些边军也把这里作为每月假日必来的地方,但现在不是休假期,那些兵将可不敢擅离职守,因此李承训断定,现在这里若是有兵将存在,便一定会是都督府的人。
小桃红见问,眼中精光闪动,反问道:“客官,你要找都督府的人干嘛?”
“废话少说。”李承训时间紧迫,见她滑不溜丢,不愿意再跟她墨迹,板起脸来。
“是,是,”小桃红赶紧应道,“昨儿个,还真有几个都督府的侍卫,来了咱这儿,就在对面紫薇姑娘的房里,我可以指给你看。”
“不用了,”李承训见到了房间角落里衣架上那悬挂整齐的戎装,逼视着小桃红道:“你不老实,银子是没了,过会儿我还得告诉这位将军,是你出卖了他!”
“别!”小桃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已知他发现了角落衣架上挂着的那秃头的戎装,立刻慌乱起来,也顾不得身上寸缕皆无,挣脱出被窝,跪倒在床上,“大侠饶命啊,小桃红不知好歹,不识抬举,再不敢欺瞒大人”,说着,他不停的向自己脸上摔巴掌。
李承训看着心有不忍,但看情况,这秃头当是有些身份的,遂问道:“老老实实说,他是谁?银子还是你的,否则的话,”他轻动手中匕首,便落下了小桃红的一节长发。
“他是都督府火长刘大业,昨儿个值得晚班,半夜过来的。”小桃红吓得花容失色,却变得异常口齿伶俐,一口气说出了这许多字。
这人和人不同,有的人紧张时结巴,有的人紧张时流利,前者是普通人,后者多是那口齿伶俐靠嘴皮吃饭的人,小桃红明显是后者。
“这人多大年纪,什么性情,喜好什么,什么弱点,一一说来。”李承训问的很具体,所谓知己知彼。
小桃红讲这刘大业今年四十来岁,心胸不是那么宽广,爱记仇,喜好女色,这玉淑坊但凡他能消费得起的姑娘,他换着班的睡,至于弱点吗,还真不好说,他似乎天不怕地不怕。
“好吧,你睡会儿吧!”李承训说着,点了小桃红的昏睡穴,但他没有立即去唤醒刘大业,而是反身去角落里取下那身盔甲,穿戴在身上,稍稍有些显小,也算将就了。
他能得到这身戎装是幸运的,这位军爷好色心切,没有回到营房去换便衣,而是顶盔贯甲偷偷跑来,又刚好看到小桃红这里无人关照,便钻了进来。
这窑子里也有窑子里的规矩,若是有客的,会在其门外挂上一方红布条,而小桃红则是刚送走了一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