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流水疼得惨叫一声,险些晕厥过去,随即他便看到自己的两条手臂被李承训生生的撕断下来。
李承训在撕断他双臂的同时,借助惯性把他摔到了炕下,他可不会让乌流水的血迹沾染在红娘的身上。
乌流水疼得满地打滚,呜嗷乱叫。
“红娘!”李承训不知为何,发觉自己的嗓子沙哑了,他跪坐在她的身旁,见她和阿大都是全身**,阿大还好,白皙的身体上未有任何印记,倒是红娘的胸前有两抹黑手印。
他心中疼痛到了极处,竟然感觉双眼有些朦胧,看不太清东西了,他把手放到红娘的下体,感觉到一份干爽,心中算是松了一口大气。
可以说是万幸。乌流水久在塞外,就是一个泼皮成势,可谓是井底之蛙,并未料到楚云飞带来的人会有这般本事,因此他打算细细的品玩这几个女人。所以他进屋之后,脱光了二女的衣服,欣赏猥亵了好一阵子,却并未着急直入主题。
就在他急不可耐,欲行不轨之时,李承训突然闯了进来,可谓是千钧一发,险到极致。
李承训从广场逃脱,到闯入房间,到出手救人,到为红娘轻轻盖上衣衫,可谓是快如迅雷之势,待他做完这些,那追赶他的堡丁才赶到门口。
听到屋内乌流水的惨叫,立时有三个家丁冲了进来,可他们还未看清里面的状况便觉得胸口骤然一紧,一口气息没有运转上来,便昏死过去。
李承训双拳一脚把三人踢出门外,而后拎着没了胳膊的乌流水来到屋外,把他扔在地上。
顿时人群之中炸开了锅,这可是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大当家啊,即便前些日子在那个叫楚云飞面前卑躬屈膝,可暗地里还是说一不二的人,如今却是浑身血球一般,说不出的恐怖诡异,哪还有半点人样?
房门已被李承训踢坏,因此他出来之时,只能随手把那门板立起,他心中还担心无忧和雪儿那边,好在她们的房间于此比邻,心念间便以豹形闯进隔壁的房间,见无忧和夏雪儿衣衫整齐的倒在床上,这才松了口气。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堡内行凶?”一个尖锐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随即,李承训便听见身后有人喊这人为大管家,他回转身来,见来的是一个尖嘴狐腮留着山羊胡子的人,心中不免冷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这样一个肮脏的堡主,他手下也不会有什么好人。尽管他现在不敢离开这两屋之间,但心中却是动了杀机,要除去这帮龌龊。
“现在放下武器离开这里的人,我可以免他一死!”李承训森然开口,不带一点儿生气,这是来自于发自心底的愤怒。
山羊胡子尖声道:“他就一个人,不要怕他,给我上,杀了他的赏银十两。”
想这人有些地位,或者是赏格足够吸引人,他话音刚落,立时涌上三个穷凶极恶的堡丁,手中拿得都是钢刀,向李承训直劈过来。
李承训脚踏蛇式,游走于三人身侧,毫不费力的把手掌按于三人后背,吐出天生神力,直接震碎了他们后心。
杀了这三人,他顺势前驱,一把扣住山羊胡子的脖颈,瞪着血红的双眼,嘶哑着嗓音吼道:“立刻让人打几桶水来!”
这山羊胡子显然不会武功,立时慌乱起来,一面招呼堡丁去取水来,一面双手拉扯着李承训铁钳一般的手腕求饶。
有那伶俐的堡丁赶忙去不远的井口打了几桶水过来,战战兢兢地放到李承训身前。
李承训手一松,山羊胡子瘫软在地,早已被他捏碎了喉咙。
“哄!”的一声,堡丁一哄而散,他们抢掠百姓尚可,遇到真正高手,哪还顾得了别人?
李承训他方才心魔骤起,有心屠灭整个城堡里的人,现在逐渐冷静下来,也不去搭理他们,提着两桶水,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