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气的突厥骑兵便没了奔跑的空间,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所以,撤退是最明智的选择,而之所以未回幽州,一方面是因其后路被堵,若要冲开,需要花费更大的代价,然而更重要的是他们冲出围困,回到幽州城里,那才是真正入了死地。
原因很简单,突厥人进入幽州城,失去了马战天下的优势,只能困守孤城。李承训只要围而不打,切断城里与城外突厥伏兵的所有联络,便会将薄布小可汗以及乙先生等人瓮中捉鳖。
李承训刚刚射杀了突厥左路信使,此刻已回到唐军方阵前,立即大声急呼,“兄弟们!大唐以你们为荣,立即随我剿灭突厥余部,待幽州城破之后,活着的每人赏银百两,死了的抚恤双倍!”
他这一嗓子震惊百里,大唐官军人人振奋,立时欢呼起来,这可真是大手笔呀!他们见到李承训的本事,早就五体投地的信了他。说实话,军士们出生入死,保家卫国那是高调,实则还是为了好的待遇。
“杀!”唐军士兵像打了鸡血一样,向突厥的骑兵战队冲去,弓箭,长矛,盾牌,有什么用什么。
“杀!”那票神秘的人马感到友军的振奋,也好似被催情了一般,爆发出最后的战斗力,与唐军相呼应,继续纠缠着突厥骑兵。
“杀!”那是突厥骑兵绝望的呐喊,不仅充满了活命的渴望,更包含了杀红了眼的**,事到如今他们也只能拼死一搏。
乱战之中,鲜血淋漓,肢体横飞,不是活着,便是死亡。在战阵的核心地带,黑拓正与那票援军中的三位首脑走马斗将,他以一敌三,却是占尽上峰。
“嘿!”�卮蠛纫簧��徽谢芈砬梗�料虻毕瘸逑蜃约耗侨说暮笮摹�
“砰”得一声,立时血光乍起,红雾喷出一条,那人大叫一声跌倒于马下,却有一只脚仍然锁在一只马镫上,被那马在地上拖得染红了一片白雪。
“啊!”另外两人于左右齐齐赶至,他们见同伴被斩杀,无不震怒,一人用长刀,一人使双刀,奔着黑拓头脑斩去。
黑拓身子一斜,侧伏于马头之旁,堪堪躲过二人攻击,随即三马错凳,他已奔出好远,之后,他马不停蹄,拨转马头,复又杀来。
黑拓征袍之上,鲜血淋漓,却没有一滴是自己的血,他已经杀敌无数,光是将官摸样的人,他就已经斩杀了五位,累得膀子生疼。
三马交错,又到了一轮搏杀之际。
黑拓只有一杆长矛,而对方兵器却是两样,就在其枪杆抵挡住长刀之际,黑拓见那使双刀的汉子已经贴近其身侧。
“哼,”他闷哼一声,猛地用力顶脱长刀,而后倒转长矛刺向那用双刀的汉子。
“哦呀”那汉子忙缩回双刀去架封,可对方的长矛好似一条滑腻了的蛇,于他双刃之间弯曲两下便直插入自己的胸口。
黑拓用的是矛杆的后部,非是矛头,但其力量巨大,竟然硬生生的把那茅杆的后部戳进了那人的胸腔,随即他向上一挑,那汉子的身体便被挑落马下。
与此同时,他感到后背风声,知是那使长刀的汉子袭来,已来不及收矛,他便身子向侧旁一滑,脱开一脚勾住马背,而另一只脚勾住马蹬将身子藏于马腹一侧。
电光火石间,双马错蹬盘旋之际,黑拓寻得机会再次翻身上马,单手挺起长矛直刺那使大刀的将军胸前。
这使长刀的将军非是关二爷那般风采,长得一副苦瓜面容,穿的也是寒酸,但眉宇间视死如归的气质倒颇令人尊敬,他见黑拓挺矛刺向自己的心窝,便将大刀横在胸前去搪塞。
“嘡,”双方兵器相交,又各自收手变招,而后矛来刀往斗在一处,转眼三五个回合逝去。
“去死!”黑拓又寻得一个机会,一矛挑掉对方的长刀,矛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