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了敌军内部,知道这群人容易发疯,遂在霹雳弹外面包了一层能使人疯狂的女儿花,这女儿花是他们大将军从废后那根线上刨出来的,他鬼使神差的在出征前带上了,没想到,真能得用得上。
现在就看那些人会不会自相残杀了。
“要是嫌帐房不好活动,出去跑二十圈去。”
小师爷没理会大将军的话,扑了上去,硬是挤在了几个将军当中,凑着头跟大将军说:“大将军,你说我这招到底管不管用啊?怎么现在还没消息啊?”
“你个小不点,滚……”被他挤得差点跌倒的洪通拍了下他的脑袋,“老子差点被挤趴了。”
“你你你……”小师爷看不起他:“粗俗!到夫人面前就装憨厚,我替你瞒了多久啊?我挤你下怎么了,啊,再说,回去我就去跟夫人揭穿你的真面目!”
洪通举起大手,眯眼,“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脑浆水都打出来?”
“怕什么怕,唉,我说你能别打岔吗?没看我这正跟大将军问话呢。”小师爷又把脑袋往大将军凑,“大将军,你听到了没有啊,到底管不管用啊?”
大将军现在只觉得如果现在不是要用人,他得换个师爷用才行。
“这才刚投,最快也要到下午才知道消息,你烦不烦啊?”坐他对面的帐房先生忍不了他了,一巴掌就拍了过来,把小师爷的珍贵的皮毛帽都扇下来了。
小师爷赶紧把帽子捞上,心疼跟命丢了一样,吹吹毛,轻轻地拍了拍它,“哎呀,老师叔,这是我的宝贝啊,去年过年,不是,应该是大前年了,这是大前年过年夫人给我的礼物啊,顶顶好的黑狐帽儿,外面卖得上千两银子呢,上千两你知不知道!好贵的,打坏了你赔得起吗,啊?!”
他吹好,小心翼翼地戴到帽子上,挺起胸道,指着在座的说:“我告诉你们啊,打脸不打帽啊,我帽可值钱了。”
他另一边上的刀容这时候面无表情地道:“你再叨叨,连脸带帽一起打。”
小师爷个矮人单薄,一个人就只有刀容的半个人大,他可不敢惹刀容,不由缩了下脑袋,不敢说话了。
这头坐在桌尾的盘哥儿吸了吸被冻出来的鼻涕水,跟妻兄说:“大将军,要不我去探探。”
大将军没说话,是洪通开了口,他朝姑爷温和道:“我们有探子在城里,等会就会传来消息了,你不用着急。”
“嫌闲?出去跑二十圈。”
盘哥儿心急如焚,只想杀完人,报完仇,打完仗,赶紧回家看他凶婆娘去,他日夜难眠,这时候哪坐得下跟他那些他听不懂的布局,所以妻兄话一完,他嗖地站了起来:“那我出去跑几圈去。”
再坐下去,他怕焦躁得连自己脖子都抹了。
哪想,没到下午,中午就有探子回来报,那些冰国人已经自己杀起自己人来了。
而等到下午,城门都开了,跑出来的冰国人让壬朝将士们都以为他是来当英雄的,哪想,是背后有冰国人在追杀他……
一群人跑了出来,壬朝将士自己还没动手,他们就把自己砍个稀巴烂了。
老账房先生跟着人跑出来看到后,和蔼可亲地拍了下小师爷的肩膀,“叔是你亲叔,咱们是一家人。”
所以,这种阴损的招,就千万别用到他身上来。
小师爷听了嘿嘿笑,但眼睛却无丝毫笑意,冷酷地看着那些自相残杀的冰国人:“叔,想想,他们杀了我们多少自家人,我们的多少孩子,我连个娘子都没娶着,就等着攒够钱好好娶一个回来过日子,可这些畜牲是怎么糟蹋她们的?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人,他死在他们自己人手里,那是便宜他们了!”
他话落,那厢战台有将士举手,“放箭!”
这厢有嘴里还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