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慢慢挤成了两团麻线,“唉,算啦。要是你什么都能干,那还要老夫作甚。我已得到确切消息,六儿那小丫头现在正在金营。”
“啊?”周福臣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他稍一琢磨,不对呀,据自己所知,金营的眼线就只有啰嗦一个人,每次对啰嗦下命令或接情报,都是由自己全全负责。
难道,邓大人他,他自己还有眼线埋在金营里;而这个人只和邓老头单线联系,自己根本一无所知。
照这么个意思,邓大人应该每次都先于自己知道金营的消息。
想来应该如此,自己的级别又不好反问上级,周福臣只好低头不语。
“啊什么?要都指着你,黄瓜菜都得凉了。”邓军医的眉心一皱,一抬手,招呼周福臣侧耳过来,细听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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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十八章 朱氏祖奶(一)
“哇,哇,哇。”这破孩子在床上伸展着小胳膊小腿,抗议似的不停啼哭,哭得真让人心烦意乱。
“哭,哭什么哭,再哭就不给你吃奶了。”我气得嗷嚎的叫着,还让不让人活了,哇哇的哭了****了。
甭管他,继续仔细啃着早晨起来,金人给我送的那只烤羊腿。
骨头节上的肉丝也不能放过,我得啃的毛干爪净、寸思不留。
有机会就珍惜吧,以后说不定就吃不上这么好吃的羊腿了。
忘了介绍自己,我叫陈玉莲,就是昨天晚上在河边溜达的那个倒霉孕妇。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倒霉上挂摊,寻死溜河边。
其实我还真是去寻死去了,怎奈天不绝我,想是福大命大造化大,连天都不好意思收我。如此看来,我还是先好好活着吧我。
“哇,哇,哇。”这破孩子怎么还嗷嗷的哭个没完,跟他爹老朱一样的没出息,一点不听我的话。我昨天让他上战场的时候往后猫着点,往后藏着点,他偏非死命的往前冲。
这回真挂了吧,你看看让我说准了不是。
妈妈的,陈玉莲啊,你真是一张乌鸦嘴,我忍不住扇了自己一耳帖子,轻轻的。
个短命鬼老朱,以为自己成英雄啦?要我看就是一个傻蛋。早早的去了,撇下我们孤儿寡母的。
“额的个天啊,俺们娘俩可怎么活喂……”我心头酸酸的、涩涩的、苦苦的、咸咸的,可是挤了半天就是不掉眼泪。
苍天啊,你可看好了,不是我不难过。
是心痛的无法呼吸,
看不到他留下的痕迹。
眼睁睁的看着他确无能为力,
让他消失在世界的尽头
找不到坚强的理由,
再也感觉不到他的温柔。
告诉我星空在哪头?
那里是否有尽头。
我要控制我自己,
不会让谁看见我哭泣。
装作我不关心他,不愿想起他
怪自己没勇气……
“哇,哇,哇。”破孩子刚歇会,怎么又哭上了,你不能让娘把这首歌踏实的唱完吗?
娘我容易吗,你叫什么你知道吗?
遗腹子。
这么罕见的事情都让我碰上了。
你还哭?你咋还哭哪?
难道是饿的吗,瞧你那小豆眼都发绿了,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给这孩子喂奶的事情该怎么办才好?奶,我没奶呀,肯定没有呀,三十六岁的高龄产妇了……
要不然让他们去找找昨天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