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琮披星戴月忙了一天,果然在字文里找到了有关胡中藻夸奖乾隆的诗词,更肉麻福是胡中藻曾夸赞乾隆是古今第一明君,不知其是否真心,反正取悦了乾隆。 乾隆这么一看,心里觉得这个胡中藻虽然有结党的嫌疑,但是这人也是不错的嘛,也挺尊重自己的,气是消了一点,看来这人先前有可能是不小心的。 但这个鄂昌着实可恨,虽然是太子妃娘家人,但其利用职权让自己党羽上位,还带坏了满蒙爱骑射的习性,命令自己的孩子多学习汉家诗文,实在是数典忘祖。 永琮知道了乾隆的态度,便去大牢里看这二位。 鄂昌还好,有太子妃的照料在乾隆没下命令之前,还能有个棉被盖盖,胡中藻就惨喽,连个草席都没有。 永琮一人给扔了一个馒头,胡中藻见太子来了,连忙喊冤,“殿下,你就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冒犯皇上啊,我真的是冤枉的。” “行了,胡大人,孤的衣袍都被你弄脏了,孤来这里就是给你指条生路的。” 胡中藻听了可就不嚎了,忙问道:“什么生路啊?” 永琮知道汉人讲究尊师重道,鄂尔泰不仅是这人的良师,还是他的伯乐,世人常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这胡中藻肯定敬重鄂尔泰啊。 这到了乾隆那里就成了巴结,觉得胡中藻是看中了人家的权势,一个劲的巴结。 见永琮要传授一条生路,鄂昌也凑过来。 “殿下,可不能不管我啊,我们可是亲戚,看在琳琅和绵宸阿哥的面子上,也救救我。” 永琮看着鄂昌道:“为了活命你什么都愿意做?” 鄂昌跟小鸡啄米似的,“肯定的啊殿下,若是死了就什么都不剩了。” 永琮见他上道,便说道:“你可知你们两人为什么被抓了进来?” 胡中藻道:“殿下当我们是傻子不成,不是因为我们写错了诗才被抓进来的吗?!” 胡中藻说完还瞥了鄂昌一眼,见鄂昌也点头了,气势更加足。 谁知永琮恨铁不成钢道:“要是孤今日不来,你俩就是死了也难做个明白鬼。” “皇阿玛要杀你们诗文只是其一,最主要的是你们两凑的太近了,有朋党之嫌,你们手底下门人坑瀣一气,皇阿玛看了能心安吗?” “太子殿下,咱们真的没有啊!” “孤信你们,皇阿玛不信啊,孤给你们想了个办法,胡大人,你那个官职就不要了,以后也别去西林觉罗家了,孤让你来上书房教授绵宸跟绵忆如何?” 胡中藻都快被砍头了,哪里能有不愿意的,更何况他家中就一个老母和一个小孙女,儿子去的早,连个继承人都没有,他何必去淌这个浑水。 见胡中藻得救了,鄂昌也急着问道:“还有奴才呢,殿下别忘了给奴才也指条明路啊。” 永琮摇摇头道:“你就更难了。” 鄂昌心里想不至于啊,他跟太子还有亲呢,连胡中藻都不用死,他可不能死了,他下有小呢。 “殿下,你帮帮我吧。” 永琮看他边哭边嚎的也着实受不了,就道:“你是不是给你手底下的人买了个官,这事已经被皇阿玛知道了。你若是想活下来,你的那些门人都别要了。” 鄂昌要这么多人不也是为了永琮和绵宸着想嘛,永琮让他遣散,还真有些舍不得。 永琮接着道:“甘肃这几年一直有动乱,你跟皇阿玛说你举家搬到甘肃去,帮着当地官员平乱,门人都遣散了,如此大抵差不多了。” 鄂昌虽然不甘心也应了。 永琮嘱咐两人道:“以后别写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尤其是你鄂昌,你一个武人还装什么文人,连典故都分不清,从今后你的子孙全部都学武去,皇阿玛骂你数典忘祖,是满人第一叛徒。” “孤走后,你们俩打一架打的越狠越好,互相指责对方害了自己,闹到皇阿玛面前,在用孤教你们的方法就可以活命了。” 永琮走后,两人真的打起来了,鄂昌是武官,全面碾压胡中藻,胡中藻早就不服鄂昌了,说是作诗就是说大白话,典故都分不清,还害得自己被关起来。 两个人本来是假打,后来变成真打,乾隆过来的时候胡中藻腿都被打断了。 两人如何面圣的永琮不知道,只知道两人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