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长一些假期,但是这么一个把男人当驴子用,把女人当男人用的竞争力巨大的地盘里,她不敢怠慢。夏小雨很想能长久的留下来,虽然她不确定她们这一拨子要刷掉多少个人下去。
晚饭,一家人提前坐在一起吃得非常开心,这一顿丰盛的饭菜算是给夏小雨送行,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就要赶火车。小姨更是开心得不行,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着倒不像是一个病人了,她用公筷给夏小雨不间断的夹菜吃,弄的夏小雨心里老过意不去似得,仿佛自己是一个匆匆的过客。
母亲笑着跟小姨讲:“兰香,你自己多吃点,孩子自己吃,不管她。”
小姨兰香笑笑,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虽然用的是公筷给夏小雨夹菜,但是多少有点心里禁忌,她悄悄地放下筷子,深情地望着小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小雨,多吃点啊,学校伙食不好。”
其实是她自己想得多了。
“嗯,我知道了,小姨。你也多吃点。”夏小雨笑着给她夹了一块放碗里。
“小姨。”兰香心里又一遍的默念着,看着这个眉眼间有几分前世相熟的小雨,她想要是自己当初当初那个孩子没有送人也许应该有小雨这么大了,只可惜她生在了一个错误的时间,只可惜她被母亲无情地送走了。可是送不走她,她又怎么活下来。
这个姐姐家的闺女夏小雨,虽然从小长到大也没见过多少次,但是每回见面她心中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切感,这种感觉真切得就像天天相见的母女。
吃完饭,父亲到村中小卖部人场子里去了,夏小雨、母亲和兰香小姨三个到家院子后小树林里溜达。
由于夏小雨家在村子的最后一排,所以显得格外的宽敞明亮,屋子后面是一条东西走向的长长的小路,路外边是很多稀稀拉拉的树林子,本来是些长的小树苗的,后来由于这些人家很多都去打工了,索性就任其发展,结果都长成了碗口粗的小树林子了。
几个干农活的老年妇女远远地从地里往家赶,斜抄着这个小林子走过来,夏小雨依稀记得她们,是村子最前排的,很少来往。但是她们倒是很熟络,多远地就喊着:“呦,大学生回来了啊。”
夏小雨母亲微微地陪笑着说:“张婶、李婶,郭婶才回啊。”
三人笑得皱巴着几个干核桃似的嘴,身子送出去、屁股还没跟上来,三个人扭着近似的频率笑笑得走了,远远的夏小雨隐约听得几个只字片语什么“当年”、“送人”什么的。
回西雅的前一天晚上,她跟母亲睡在了一张床上,小姨在隔壁。
这一夜母女俩聊了很多,夜晚的村庄格外的宁静而又暗淡,偶尔的几声狗叫更加增添了这种夜的孤独和安静。这种安静里掺满了久别的陌生,感觉好像已经疏远了很久。
对于夏小雨的一切母亲都是欣慰而又放心的,她能有这么一个懂事贴心的一手抚养起来的闺女而感到激动。
“妈,小姨当年怎么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夏小雨带着这种由来已久的疑问在最后要离开的一个晚上终于憋不住了。
“那也是没有办法,不是嘛。”母亲似乎不想提当年那些。
“为什么呀?”夏小雨不放弃。
“这都是命呀。”母亲叹气了,“你小姨心高命不强。”
“她长的这么漂亮,当年肯定有很多人喜欢她。是不是啊?”夏小雨小声地说道,不知道隔壁的小姨睡着了没有。
“漂亮有时候也是一种祸害啊。早点睡吧,明天你还要起早赶火车呢。”母亲提醒到。
第二天,母亲早早地起来了给夏小雨做了份小锅汤,这种从小到大她都爱喝的汤。小姨好像还在睡梦中,房门还是紧闭的。
夏小雨坐在桌边喝汤,母亲出去帮她准备一些到前排父亲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