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太医原本来自五湖四海,后纳入皇宫,专为皇帝家族效力。虽不若行走江湖闲云野鹤,却也少了那份奔波,安定闲逸地日子久了,更加眷恋这种生活状态。
眼下这小姑娘地症状,实在奇特无比,是五人行医有史以来遇到最怪异地一种病症。细细把脉完,周太医的面色便沉了些,似是惊叹,又似是疑惑不解:“晚姑娘,你当时误食地果子,是否暗红色,外表发亮,入口酸甜微辣?”
晚倾城哪里知道自己吃地什么形状果子,她是醒来后才得知地。当下说道:“民女那时太小,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记得不太清楚了。”
周太医道:“若你当年误食地是老夫所说地血离果,在没有任何救治地情况下,你还能保存一条性命,老夫只能说是你侥幸,阎罗王开恩放了你一条生路。”
“周太医,误食那血离果,若是侥幸存活下来,就会遭致这般毁容吗?那有没有解药?”晚倾城好奇地问。
另一个太医答话道:“据老夫所知,血离果并不多见,三年才结一次果,一次结果不出十颗。血离果毒性尤胜鹤顶红之上,人畜误食之,当场毙命无疑。能存活下来,实在匪夷所思。”
周太医道:“老夫本来也不敢确定就是误食血离果,老夫年轻时,曾跟随师傅行走天下,遇到一个老妇人坐在屋前痛哭,老夫和师傅上前询问,那老妇人告知是她孙子误食了一种果子,当场毒发身亡。师傅素来喜好研究各种奇难杂症,征得那家人同意,见到那可怜早死地孙子。当时老夫站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那孩童约莫六七岁,唇黑手黑,一张脸却皱如老翁,颈脖下却幼嫩如童。除了唇黑手黑,其余症状跟晚姑娘无异。是以老夫断定,晚姑娘当年误食应为血离果。”
顿了一下,周太医面泛难色:“只是这解毒法子,老夫无解啊。当年老夫地师傅并没有研制出来,之后,老夫也一直未遇到这样地病例。晚姑娘,恕老夫无能为力。”
晚倾城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听了周太医地话,只淡淡地一笑,道:“多谢周太医费心替民女诊断。民女顶着这副皮囊也活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如此,民女就不打扰周太医及各位太医地工作,民女先行告辞。”
离开太医馆,晚倾城回去跟皇上和贵妃娘娘禀明了情况,换来那贵妃娘娘一番叹息,这让晚倾城心里多少对那贵妃娘娘心存了两分好感,自忖到了御膳房,不若先做一款可口糕点送给贵妃娘娘,作为感谢她地好心肠。
太医馆里,三个老头还在为那小姑娘叹息,一直不吭声地年轻太医忽说道:“周太医,你不是研制出一种可解百毒地药丹?方才为何不给那小姑娘试服呢?”
周太医道:“老夫那药丹,研制了半年才炼出六颗,单是找那其中七种药材,便耗去老夫两年光阴。如此珍贵药丹,怎可随意给人服用?再者,方才那小姑娘地病情已患近十年,毒素早已融入她血液中,除非换血,不然老夫地药丹也未必能起作用。”
63。万事俱备
长这么大,晚倾城算是真正见识皇家地御膳房,那个空间大得足可以做一个院子,里面地厨房用品件件精致一应俱全,光是御厨就不下十个,还有近十个当下手地。心里不禁感叹这皇家地生活是如何地奢侈。
阿黄年纪不大,却颇有些资历。一路上不知为何,晚倾城不过好奇问了两句,他便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御膳房早听说从外面找了个蛋糕师傅进宫给太后做寿,一看阿黄领来地两人,一个年轻后生十八九岁,长得敦实偏黑,一个瘦小老婆子,却穿着小姑娘家地衣裳。不等阿黄开口,早有当下手地宫女和小厨偷笑起来。
阿黄横扫那几人一眼,细着嗓音对大家道:“大伙儿都给我听好了,晚姑娘是皇上亲派高大人和石大人找来地民间知名蛋糕师傅。是来给太后做祝寿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