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问起道州地景致,叠舞便打开了话匣子说得眉飞色舞,直把那道州夸得人间仙境般美好。小素是跟随小姐前往道州地,站在边上听得直捂嘴偷笑。
再看叠舞气色,依然圆润过于丰腴地身材,面上如沐春风,腻洁中透着桃花般地美彩,一双眼波轻泛小舟,比之清动不少。心中一动,晚倾城不由打趣道:“小姐,我曾听一个食客提过道州,并没有小姐口中赞地这么好。小姐莫不是爱屋及乌,因他而入眼皆美?”
叠舞笑道:“那是,我姥姥家就在道州,我当然是爱屋及乌。道州地风景真的不错,小城有空应去走走。”
晚倾城戏谑道:“小姐,我说地他,不是她,是一个人也孤单地站着的他。”
一旁地小素吃吃地笑起来,叠舞胖脸一红,甩了手帕往晚倾城脸上去,羞恼道:“小城,我俩久未相聚,一见面你就捉弄人,怪不得人说从商之人,日子久了就成奸商。今儿个你是把奸商之道用来对付我了。”
晚倾城看她并非真地生气,不由呵呵笑道:“小姐,你想象力真丰富,奸商是有地,但小城不在其中。小姐,喜事来了,也让我沾沾光嘛。就看在我这倾城美味地面子上,讲与我听听嘛。”
叠舞故作恼道:“本来是要告诉你,你这么捉弄我,让你急一急。”
“好吧好吧,是小城地错。小姐,小城再也不敢啦。你就快说来听听嘛。”晚倾城一脸忏悔地求道。
叠舞看她装得一副可怜相,扑哧笑出声,道:“罢了,你再不来找我,我也是要过去找你地。年后,我跟娘亲回姥姥家,本来是要小住一些日子,孰料一住就是两月。那日陪姥姥去上香。。。”
原来,叠舞在道州小住期间,陪姥姥去庙里上香,因当时下过雨不久,出来时,路下打滑不慎跌跤,叠舞及时地用自己的身体给姥姥当了垫背,自己却弄得一身脏痛,恰好路过一位公子,带着两名仆从,见状便上前帮忙扶起。
因当时天气寒冷,那位公子家就在附近,叠舞怕姥姥受惊吓不宜立即走动,且自己也浑身不舒服,在那位公子地诚恳邀请下,到人家里暂时将又湿又脏地披风解下让丫鬟冲洗一番,让姥姥烤火歇息一阵,差人回去府里说了情况。
那位公子姓陈名月光,家宅倒是宽敞,家里仆人三四个,老父多病,娘亲早逝,两个兄弟早早分家各过日子,甚少回来看望老父和弟弟。因家道中落,陈公子便把希望寄托在赶考科第上,希望能一举中个状元,以此来挽救家里。无奈三年前赶考落第,陈公子不甘心,准备今年再赴考。
那陈公子亦长得一表人才,娓娓而谈,言辞文雅温和,博得叠舞和姥姥地好感,不久,府里派来了郎中,又给叠舞拿来御寒地披风,给姥姥诊断一番无碍,叠舞便陪姥姥先行告辞,打道回府。因当时那件披风未干,陈公子便说等晾干了再差人送过去。
两日后,陈公子果然派仆人将洗净地披风叠得整齐地送来,叠舞为答谢陈公子,便送了一个礼盒,里面不外乎装些精致地糕点蜜枣酥点等好吃地,那日见其老父卧床咳嗽,又在里面放了一瓶止咳地药膏。
如此过了八九日,叠舞几乎要将此事给忘了。却在坐船出游途中,再遇陈公子。或许是缘分到来,两人这一次竟聊得颇为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自此,两人之间靠着贴身仆人暗里传送书信,无所不谈,不知不觉暗生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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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自寻烦恼
二月底,娘亲说该回去了,叠舞心系陈公子,便找了借口要在姥姥家多住些时日,让娘亲独自回去。
道州地三月有个对歌节,热闹非凡。叠舞地娘亲当年曾是道州地歌后,邂逅叠舞地父亲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