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不定又要做他的贴身丫鬟了。
江烬雪万分的不想去,脚下自然就慢了。“快走”,孙教头猛的把她往前一推,差点没把她掼在地上。江烬雪趔趄了几下,才稳住身形,三太太的正堂就在眼前了。
“进去,”孙教头又从身后推了一下,江烬雪收不住脚,进了中堂,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却发现地上早就有人跪着了,是中午托她带糕点的一个丫鬟!
孙教头在她后面说“回相爷、三夫人,人带到。”“外面候着。”沈涟澜威严、冷酷的声音响起。江烬雪不想抬头,唯恐被他寻出什么毛病了,只是愣愣的跪着。忽地,三太太猛地一拍桌子,力道大到盖碗都跟着震了一下,“大胆恶奴,你如何敢下毒谋害二少爷?”
说谁的?江烬雪有点蒙,下意识到抬头。沈涟澜面色阴冷的看着她,一见她的样子便愣住了:“怎么是你?”
“大胆恶奴,竟敢不回话,来人,给我打!”三夫人恶狠的嚷到。外面应声进来四个家奴,过来便要拉她。
“三夫人”江烬雪有些怀疑的问道:“您说的谋害二少爷,可是在说我?”
“你这背主的家奴,到这般时候,你还在装糊涂?你若恨我,要杀要剐你便对我,干二少爷何事?你怎么忍心下毒害他?”三夫人便说便哭。
下毒害二少爷?江烬雪彻底蒙了。“三夫人,我不知道什么下毒害二少爷的事,是不是弄错了?”
“呸!”身边跪着的丫鬟啐了她一口,“你这贱人还装,中午时我肚子痛,将食盒给了你帮忙递过来,二少爷吃了便中了毒,不是你下毒还是谁?”
江烬雪有些烦闷:“当然不是我下毒,是你给我的,自然是你下毒!”
“大胆恶奴还敢狡辩,清香是我的外甥女,怎么会下毒?看来不打你是不说了。来人,给我拖下去打。”“夫人,我是刚进府的,我对相府都不熟悉,我为什么要谋害少爷。”江烬雪高声辩道。
“给我打,先打二十。”三夫人的声音简直要掀翻了房顶。
孙教头提着江烬雪的衣领将她拖出了门口,按到正堂前的平地上使棍便打。江烬雪忍不住喊到:“沈涟澜,你这个浑蛋!你打我?是你非要让我来晤城的,现在又冤枉我下毒害人,你想我死就直截了当,别绕弯子!”
“大胆,敢这样对相爷说话?还不给我狠狠的打。”三夫人气的都站了起来。
沈涟澜挥了挥手:“带进来。”
“相爷,这?”三夫人有些愕然:“这贱婢不分尊卑,不打不长进!”
沈涟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的话不管用了?”
三夫人吓的脸一白,连忙规矩的坐下,不再说话。
孙教头又把江烬雪提进了正堂,扔在地上。
江烬雪忿忿的盯着沈涟澜,撅起嘴侧过头。
“我说怎么不见人,你跑哪去了?”沈涟澜端起茶杯吹吹气。
江烬雪不耐烦理他,装没听见。
沈涟澜也不计较“行了,她不会下毒的,孙教头你再好好查查。”
“大人,糕点是我亲自出府买的,一路上都没换过手,不是她下的毒会是谁?”清香一脸的恨意,盯着江烬雪。
“那你说怎么办?”沈涟澜看向清香。、
清香冷哼一声:“自然要先打一百板子,问出幕后主使,然后赐死。”
沈涟澜点点头:“不错。看来你比三夫人更适合当相府的家啊!”清香一听,脸立刻白了,连忙磕头求饶。
“来人,打二十棍吧,”沈涟澜淡淡的看向江烬雪:“这是教训你尊卑不分,你挨了棍长长记性。这里是晤城,是丞相府,不是你一个丫鬟可以大呼小叫的地方!”
孙教头和令便拖了江烬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