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他带了两名壮实僧人,各持了一根禅杖,气势汹汹来到门口。
管事僧怒睁双目,将禅仗重重一拄,大喝道:“你们胆子不小,敢在寺中撒野,让你们尝尝佛爷……”
话还未说完,他便被人直直一拳打在当胸,这一拳刚猛霸道,劲头十足。门口的魁梧汉子武功虽不及黑脸大汉,但他们的功夫同出一门,对付这管事僧倒还绰绰有余。
管事僧口气虽大,武功却不济事,怎受得住这势大力沉的一拳。喀喇一声响,他的胸骨已碎了,扑通一声歪倒在地上。
事出突然,另两名僧人竟吓傻了,那魁梧大汉两步赶过来,横臂一拳扫向一人。
噼啪一声,禅杖应声而断。那僧人噗的喷出血来,身子歪了歪,倒在另一名僧人身上。
另一名僧人吓得双腿打颤,嘴唇不住哆嗦,他丢了禅仗双手合什,竟结结巴巴念起阿弥陀佛,可双腿间却不争气,已嘀嘀嗒嗒流出尿了。
魁梧汉子张开大手,抹了抹满脸的鲜血,哈哈长声大笑,他那几名同门也都大笑不止。
那僧人听见笑声,才如梦初醒,他推开同伴,哇地大哭出声,转头便逃,几名魁梧汉子更笑得震天响。
这些信徒男女见此情景,直吓得哭喊连天,能动弹的都赶紧退得老远,生怕离几名活阎王近了丢了小命。
上官平眼带杀机,欲上前帮院中僧人讨个说法。
何凝霜一把拉住,轻声劝道:“平哥,你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先看一看再说。”
上官平自知斗不过,便按捺下心思不提。
黑脸大汉状若疯狂,灰袍老者身形诡异,攸勿间,已过了百许招,仍不分胜负。
牧民们本就彪悍,武林高手过招更是平生难得一见,哪怕刚刚目睹惨死之状,可惊吓一过,那些胆大的好事者就叫起好来。一时间,众人竟将争斗的二人围在当中,只是见二人打了过来,这些人才让得一让。
黑脸大汉渐将灰袍老者逼到了屋檐下,灰袍老者身后就是人群,已无路可退。机不可失,黑脸大汉舌绽惊雷,臂上肌肉坟起,呼地直直打出一拳。
灰袍老者伸右硬接一招,嘭的一声,二人拳掌相交,灰袍老者身形晃了晃,终是站住了,黑脸大汉脸上也泛着血色。
黑脸大汉一拳无功,不待收回右拳,左拳又向灰袍老者肋下扫去。
灰袍老者不及出掌,右臂微微下沉,护住肋下要害,就听喀的脆响,那条小臂已断了。
这时,众人才闪开尺许,不待灰袍老者走脱,黑脸大汉又是一拳直直打去。
这一拳势道之猛,令灰袍老者也忌惮万分,他赶紧旋踵侧退,转眼间已在尺许外。
黑脸大汉拳势已足,变招已来不及,他收势不住,直直向人群冲去,惊得众人齐声大呼。
一名大胖壮汉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喀啦一声,那人就像折断的芦叶般委顿下来,已是当场毙命。
这拳势却没减多少,壮汉的身子往后一冲,又撞倒了七八个人。这几人要么伤手断脚,要么口吐鲜血,要么昏倒在地,均伤得不轻。
见到如此惨状,众人再不敢有半分看热闹的心思,纷纷如无头苍蝇般急退,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替死鬼。
众人唯恐躲避不及,可灰袍老者却偏偏往人群中游走,以期避得一时。
黑脸大汉怒睁双目,暴喝道:“贺老儿,躲躲闪闪算个鸟本事,铁爷爷还怕多杀几个人么?”他杀红了眼,紧跟灰袍老者身后出拳如风,也不理是否伤了别人,誓要将老者当场格杀。
二人在寺中你追我赶,将众人如赶鸭般撵来撵去,虽有人想逃出去,但门口那几名活阎王怕老者趁乱逃走,竟将大门死死守住,不放一人离开。
“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