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久了?
她感觉离开这个怀抱已经有一百年了。
当他再次这样抱着她,当她的胸膛再次感觉得到他的心跳,她眼眶里的泪缓缓而下,而心里的情感也跟着溃堤。
她的回应像是火中的热油,让他的激狂不减,冲动加剧。
他拉开她的腰带,拨开她的外衣,当衣物散落,他的理智也跟着消失。他的唇在她身上肆虐,她的人柔弱地贴靠着他,使得他那侵夺的烈火无法平息。
“曾经,我舍不得随意占有你,把你当作我最美好的宝贝。而今我再也不愿当那傻子,我今天就要了你。”他扣住她的后脑,对着她逐字逐句地说。
她那红肿的唇在白皙的脸蛋上煞是迷人,而她眼底的迷乱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回答。
他弯身,打横抱起了她。
寝居的门被关上,她被放上了床,放在被褥之间。而她身上散乱的衣物,如绽放的花儿朵朵,美丽而引人遐思。
他的眼睛紧盯着她,那眼底的狂肆毫不收敛。他退开一步,开始解自己的衣物。腰带被扔在地上,随即外衣被脱掉。
她没有闪避,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等到他身上的衣物一一除去,她脸上的红晕也逐渐加深,但她还是没有回避。
然后他就这样赤裸裸地矗立在她面前,那伟岸而坚实的身材一如他那刚毅的一面。他坚定地朝她走来。
她迎上他那火热难减的吻,迎上他那不掩霸道的抚触。他的手推开了她仅剩的衣物,用他的体热覆盖了她。
她微闭起眼,在那周身回荡的火焰教她不知如何是好,仅能无助的任他在她身上制造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的手指在她纤细的肌肤上点触,即便带着笃实的霸气,但指尖依然有着些许温柔。他的吻一路从她那柔细的下巴往下蔓延。
她被松开的发丝披散在枕被间,如丝缎般包裹着她雪白的身躯。
他醉在欲望与爱恋的深渊,难以自拔。
而当他那狂肆的吻吸取着她胸前的柔美嫣红,她仅能发出细细碎碎的喘息,她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手指穿梭过他的发。
“陆天骥……”她的声音破碎。
“你……浑身都是香的、软的。”他低喃着,声音沙哑。
他侵略的手抚遍了她全身,直到自己那紧绷的欲望即将失控,他才让自己置身她腿间,将她那柔嫩的花蕊一剥,使得他的坚硬穿透了极致的柔软,让自己置身天堂。
“唔……”她闷喊出声,那声音被他吞进了嘴里。
她感觉身子像是被撕开了似的,火辣辣的痛。
而他置身在这痛楚的中央,停住不动。
他的感觉却是恰好相反,她紧紧的包围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极力地克制自己,让额头都开始冒汗。
“还痛吗?”他的声音紧绷。
她抬起水洗过的眸子,想了一想。“好像比较不痛了,但你好像还痛着,怎么办?”
他苦笑,差点被她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
“男人不会痛的。”他嘶哑着声音说。
“你是怕丢脸吧?”她同情地拍拍他的脸。不痛怎么会满脸都是汗哪!承认又不会怎样,她刚刚也是很痛呀!
她的安慰像是压垮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终于忍耐不住,开始放手让自己的欲望奔驰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她都没心思去“同情”他了。
欲望的火焰在帘幕里烧起,置身火焰的两个人都难逃这焚烧。
莫缇累惨了。
她好像昏迷了一段时间,直到身边的陆天骥起身,她才被吵醒。“唔……天亮了吗?”
陆天骥并没有下床,他起身靠坐在床头,沉思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