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凛然,恐怕连他也不敢想像这种事有多难。
“至于证据嘛。”谢纪锋看了耿宝磊一眼,缓缓道着:“几乎没有可能,等别人知道时,已经是结果了,怎么可能有证据留下。”
这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最起码从谢纪锋的叙述里能听出这层意思,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郁闷浓浓的愁意,说完这些,他默然地起身,像是用脑过度一样拍拍自己的额头,仇笛适时地问着:“那谢总,你们当年找那个捣乱的‘商谍’,是如何开始的。”
“无限接近,只有身处其中你才能感觉到那只无形的手,这个方面技术的力量是次要的,再精密的设备也要依赖于使用它的人,再高端的技术,也不可能比人的大脑更精密,所以才有间谍这种最古老却最有效的刺探方式存在。”谢纪锋踱步道着,他走到了仇笛的身侧,拍拍他的肩膀道着:“我教不了你更多,也不会教你更多,刺探情报的方式,本身就是法无定则,你想用一个思路一个方案来圈住目标,那你注定是要失败的。”
好像他言尽于此,好像他也无计可施,背着手,像想起了什么,踱步往房间外去了,仇笛在背后问着:“那我应该怎么开始?”
“我说了,法无定则。”谢纪锋头也不回地道:“难题留给你们了,需要支援尽管开口,这种人拳脚抓不到,只能靠思维找……我会留下来,听你们指挥。”
轻轻地掩上了门,唐瑛愕然看着消失的背影,又把眼光投向的仇笛,那句话意味着谢纪锋对仇笛的评价,期望值可能爆棚了,仇笛却是犯愣了,目光游移着,像在回味着谢纪锋这么寥寥几句的教导。
“咋办?”仇笛看向了耿宝磊,能商量的肯定不是包小三了,那货早就嚷嚷着分钱呢。耿宝磊一惊,愕然瞧着:“你说呗,听你的。”
“你有点个性好不好?有点思维好不好?吃现成的,就愿意活在我的阴影里?”仇笛莫名地嫌弃了,耿宝磊无奈地道着:“我也想带头啊,能力不够不是?不是遇到你,我肯定还在地铁里卖唱呢。”
“哟,就差卖身了啊,嘎嘎。”包小三没心没肺地笑着,一见众人表情严肃,赶紧地闭嘴了,仇笛又瞄向管千娇时,管千娇很不客气地道:“别指望我,我的能力仅限于从电脑里找信息,人脑我可不在行。”
这一位不可或缺,仇笛看向唐瑛时,唐瑛美目眨着,隐隐地有点失落,或者,她更愿意看到仇笛意气风发,带着这个小团队完成这个不可能的任务,那份期待过头了,就有点变味了,两人凝视的目光让管千娇很不舒服了,她提醒着:“喂,不要这么脉脉含情好不好?肖凌雁等着回话呢啊,她的处理方式是中止第一份合约执行,可能要把我们全部赶到暗处,最起码,我和唐姐不可能再出面了。”
“那简单啊,掉了个不就行了?”包小三道。
“继续说,接下来怎么办?无限接近……”仇笛问向最蠢的一位了。
“混进厂里呗,和咱们在屯兵一样,不钻进去,外面你能看到什么?”包小三道。耿宝磊很郁闷地挑刺道:“你傻啊,进去当工人,一个干活十几个小时,而且能让你一工人接触到能接触核心机密的人?”
“当保安不就行了,不干活,拿根棍遛达,查查谁捣鬼。”包小三抢白道。
“更不可能。”耿宝磊提示着:“保安限制工作时间、工作区域,你怎么查?再说咱们仨,文盲、电脑盲、技术盲,都全了,你拿棍去对付高科技去?”
“也是啊,那就不好办了,插进去三个外人,怎么看也扎眼啊。”包小三道。
争论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了仇笛像微笑一样,嘴角翘起来了,唐瑛观察的细,她好奇地问着:“你……想到办法了。”
“其实,最简单的就最适用,包小三的办法不错。”仇笛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