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笑眯眯请老董,遛遛食去?
遛就遛,话都堵死了,老董才不在乎呢,出门一会儿,两人抹抹嘴,打个饱嗝,仇笛凑近了点讨好董淳洁问着:“董哥,我本来不准备说出来,不过看您这么仗义,我还是得把这件小事说出来。”
“哟,两碗面求我办事?哈哈……你真舍得。”老董乐了。
“还有两瓶酒呢,瞧你喝得多舒坦。”仇笛道。
“哎呀,你这么不要脸真少见……说说吧,啥事?大事我办不了,别麻烦我;小事架不住办,你也别麻烦我,成不?”董淳洁不客气地道,他隐隐间想堵死仇笛的嘴,那是因为,他实在不想失去这位可以当朋友的人。
毕竟朋友间掺杂上其他事,就没有那么纯粹了。可他又希望做点什么,否则于心难安。
所以就是这种很不入耳的话,不过仇笛可不受刺激,做了一个小动作解释着:“哟,那正好,我这事不大不小,还就得您办。”
“甭废话,什么事?”老董道。
“我想打听打听……戴兰君……和她家里的事。”仇笛小声道。
董淳洁蓦地驻足了,然后蓦地喷了一口狂笑,居然是这种事,怪不得拐这么大弯,不过这下子让他放心了,他笑着道:“打听什么事?”
“所有的事,您知道的。”仇笛道。
“简明扼要给你讲一讲啊,她妈妈是个大校,军医,还没退,回京没几年,现在在302医院,胸外科专家。”董淳洁道,一看仇笛,仇笛呃了声。
他停下来了,偷偷瞄着仇笛,冷不丁道:“她父亲是设计师,参与过国家图书馆的设计。”
呃……仇笛又一呃。
董淳洁笑得浑身直耸,仇笛刚平息一下紧张,他瞬间又来一句:“她爷爷是从军区参谋长位置上离休的,现在还健在,京畿守备部队里不少要职干部,是他大耳刮子和皮鞋从新兵训练出来的。”
呃……仇笛长长一吸凉气,被噎得死死的,一口气喘不上来。
“基本情况就这样,舅舅叔叔里还有多少当官的,我还真搞不清,这大帝都啊,没准开公交的祖上都是大清王爷,不至于让你紧张成这样吧?”董淳洁道,他很乐于看到仇笛这个样子,又幸灾乐祸地补充了一句:“恭喜你啊,仇笛,公主爱上穷小子的童话,要在你身上实现啦!”
“你不是蒙我吧?家境这么好,还会这样?”仇笛稍有不信。
“这就是你的短视了,一个组织一个政党真像你想的那么不堪,这个国家早完蛋了……不是所有官二代三代都会飞黄腾达,也总有那么一群不识时务、不忘本心、不愿苟且的人,很不幸,我的父辈和她的父辈都是这样的人……老爷子命途多难,文革时候,因为政治原因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差点枪毙,后来改判死缓,蹲了十几年大狱才平反官复原职;儿子可没有沾他一点光……这个小孙女倒是沾了点光,从小很淘,不好好学习,后来老爷子把她送到部队,从列兵干起……那可是摔打出来的,她比别人吃的苦都多,这也是她从来不提自己家境的原因,上一代光辉,对于后辈是一种负担……假如你想靠自己的话。”
哦,仇笛心情慢慢的平复了,对于戴兰君,多了一份尊重。
但在老董看来,似乎这仍然是一个童话,他上上下下打量着仇笛,又哑然失笑道:“你这身打扮不行。”
“怎么了?”仇笛不解。
“真正有内涵的人,不需要用名牌和服饰提升品位,干净整洁就好。土豪是贬义词,不是谁都喜欢的,到那个层次上,你觉得人家会在乎你家有多少钱?你有多高地位?”董淳洁道。
“那不在乎,我就挺合适的?”仇笛笑道。
“合适个屁,整个就一无业游民,这一条就败兴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