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美男快步追了上来:“二位,二位,又见面了!和二位商量个事,如何?”
寒芳没有回话。可恶的家伙,当日只要手再往前伸一点点就可以帮到浩然,却是见死不救,幸亏浩然命大!
浩然出于礼貌,停下脚步彬彬有礼地问:“何事?”
美男的脸笑成了一朵花道:“借我些钱币如何,不多,就二十枚。”
哪有这样的人,萍水相逢就借钱。寒芳的厌恶全写在了脸上。
美男恬不知耻地说:“看你们穿着不像一般人,不会如此吝啬吧?——要不这样,十个,十个也行。——就当那天我替你们打虎的酬劳了!”
寒芳气得鼻子快歪了,还有这样无耻的人?翻眼瞪着美男,转身拉着浩然欲走。
“你们要是不给我,我可是把你们那天的丑事全说出来!”美男威胁。
“呵!”寒芳气极反笑,“我们有什么丑事了?你不是一个人把老虎打死的吗?”
美男一愣,接着一撇嘴道:“孤男寡女,一个露腚,一个露身子,你说别人会怎么想?……”她眼瞟向寒芳后背,得意洋洋地道:“我可是对女人格外的了解,那天差点让你骗了,你的身材……后背上的胎记好迷人呀……”眼睛冒出了色眯眯的光。
什么胎记?我背后有胎记吗?我怎么不知道!寒芳被这种眼神看得如芒在背,眼冒怒火。
浩然看着美男不善的目光,怒火中烧,更知道美男故意说出胎记的目的是在指明自己的证据。不愿意再和美男纠缠,强压怒火道:“好,我给你!”
“五十枚!”美男坐地起价。
“不给他!让他说去!”寒芳怒斥,她不懂在这个时代服饰已经被纳入了礼治范畴,制度严谨。
美男嘴恨不能撇到耳朵后面,道:“你说的,你可别后悔!我可要喊了啊……”作势就要嚷嚷。
浩然愤愤地给了美男五十枚钱币,怒目而视。
美男接过钱币,得意地点点头,临走时莫名其妙地排排浩然的肩膀说:“兄弟,奉劝一句:万事要为自己想,不然伤心的总是你!”言罢嘿嘿一笑,扬长而去。
寒芳看着美男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一上午的好心情全被这意外搅散,二人闷闷不乐地往回走。
回到了客栈收拾东西,寒芳猛地尖叫一声。
浩然一个箭步纵身窜到屋外,见她安然无恙,长舒一口气道:“芳,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好不好,魂都让你吓掉了!”
寒芳盯着院墙急切地说:“浩然,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跑掉的强盗就是他!”
二人急忙出门寻找。找到此人只需要确定他的后背上有被花盆砸伤的痕迹,就不怕他抵赖不承认,立刻扭他报官。
没想到这个人如此大胆,夜里抢劫时应该已经认出了她二人,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勒索二人五十枚钱币?可恶至极!
赌坊内。
寒芳向打手打听,几个打手歪着嘴一脸鄙夷地说:“那个家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手气不好一直走背运。”
一个打手插嘴道:“来了有十来天吧?开始拿了张虎皮,天天吹牛打死了老虎。后来,在赌桌上输掉了虎皮。”
另一个打手补充道:“这家伙来了没几天,就勾搭上了城里的一个小寡妇,听说小寡妇天天还倒贴钱给他……”
众人鄙夷地讥笑。
一个打手打诨道:“说起那个小寡妇,我知道,人长的水灵灵的……”
几个人撇嘴道:“你怎么知道?你去过?”
“我倒是想去……”
“哈哈哈!”众人一阵哄笑
寒芳一听三人净讲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