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刑?
一根铁链吊着一只铁钩,放在火上烧红了,在朗宁眼前晃了晃,“朗宁将军,你最好招了,别吃这些不必要的苦头。”
“臣……冤枉!”
得到身后皇帝的暗示,狱卒立即将那烧红的铁钩狠狠穿透朗宁的皮肤,烙红的钩子在皮肉上卷出一圈印子,朗宁嘶吼一声,冷汗直冒。感觉到身体内每个汗毛都叫嚣着疼痛。
“招是不招?”狱卒身后的衣衫已经湿了一大片。手也有些抖,他不明白,重刑之下,这么朗宁怎么还如此硬气?
朗宁咬牙,双目通红,颤抖着唇,“臣……臣冤枉!”……
如果能用一句话形容现在的张子明张少卿。那就应该是这句。
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他是鸡狗不如啊。
现在还要伺候这个祖宗。
“张子明,朗宁现在怎么样?”恢复片刻清明的傅薇,第一句话问的竟不是皇叔,而是朗宁。
这让张子明好生好奇,“怎么样?反正被你害死了,朗宁要是不招认,皇帝就拿他没办法。嘿,我说到这时候了,你还有心关心别人,你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傅薇躲闪着张子明戳过来的手指,闭目思考。
“十八王爷昨夜已经进宫了,估计太皇太后现在也知道了,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等,这几天你最好别跟十八王爷来往,今早我已经差天冬给十八王爷送信,叫他这几天不要来了。”清醒的傅薇头脑清晰,思路有条不紊。
“也是,除了等也就没别的法子了。等下我还要去大理寺审问朗宁。”张子明叹口气,准备去大理寺。
“放心,朗宁不招出谁是幕后指使,陛下不会杀他的。”傅薇信誓旦旦道。
卫家再怎么说也是朝中重臣,凤摄要除掉卫家还是要按祖宗规矩,他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不是?
“当然不会杀,但不保证陛下用其他法子啊。”
“张子明。”傅薇忽然喊住他。
他回头,疑惑的看着傅薇。
“如果犯案的人死了,那么,这案子还能结吗?”她笑着看张子明。
当然……不能结。
张子明到大理寺准备提审朗宁时,不料被人通知,陛下正在审理中!
他当下一愣,赶忙冲到牢房里。
而当他见到朗宁,整个人都被吓住了。
好好的一个人,被人穿透了锁骨吊在半空中,未干的血迹顺着铁钩缓缓滴落,地面上已有两摊血迹。
空气中还漂浮着一股烧焦的糊味。
“陛下……”
“朗宁的嘴很硬,朕不过给了他一个教训而已!”风摄目光迷离的望着那不段滴落下来的血,心口一阵莫名的兴奋。
他生来就有嗜血的因子。血液,令他疯狂。
“陛下,这朗宁脾气硬气,怕是很难驯服,不如给他一段时间考虑,等他想通了,也许……也许他就招了。”
张子明看的心里直发酸,脑子也嗡嗡的,好不容易整理了少的可以的词汇,结结巴巴说道。
“考虑?”风摄摸着下巴思索着。“你拿什么担保不会有意外?”
张子明一愣,像是慷慨就义般跪下,“臣拿脑袋担保!”
风摄冷睨了一眼张子明,挑高了眉。“就你?”
张子明一想也对,自己脑袋在皇帝眼里说不定还不如一个夜壶呢。
失望之余却见风摄忽然转笑,“也好,那张大人就在这开导开导朗宁,过几日,朕再来,到时候,希望朗宁将军能给朕一个想要的答复!”
风摄走到朗宁身下,抬头看了看他低垂的头,一滴血顺着铁链滴落在他手上,沿着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