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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慈郎欢快的点了点头,但马上就被随之而来的头晕目眩打倒了,他蹙紧了眉头,抬起手想要揉揉额头,但是在半途就被查理拦住了。
“你的脑袋上还裹着厚厚的纱布,注意别碰掉了。”查理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下他头上被包扎的地方,一边把他的另一只手给好好的放在肚皮上,并用眼神警告让他老实一点。
这是一件普通的病房,但因为卡莱尔的特别关照,给慈郎安排在了一个单间,在病床的对面就有一台电视,旁边还有一个单人沙发。
查理就走了两步,坐在了那张沙发上,手里拿着他的警官帽子,忽闪忽闪的在脖子处煽风。
他觉得挺热的,因为刚才提心吊胆了半天,闹闹哄哄的不停,现在才终于能松口气了。
而贝拉则很不愿意的看着爱德华从门外进来,她瞪了慈郎一眼,撅着嘴转过身靠在窗户前面,一只手不停的扯着蓝色的旧窗帘。
在她的身后,半扇窗户被打开着,微凉的风轻轻的刮进来,让贝拉红色的头发不由自主的飘起来,这令爱德华隐秘而忍耐的看了贝拉一眼,带着不可抑制的厌恶情绪。但在转过头面对慈郎的时候,又马上换了一张脸,温柔而关切。
这可快把被拉活活气死了!
“凯恩,还好么?”他用白皙纤长的手指拨了拨男孩散在额头上的几缕淡黄色卷发,轻轻的问:“你肯定不知道,刚才可把我吓坏了,你居然就在我眼前发生了车祸!”
爱德华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缱绻,眼神却又充满了悔恨,他不由自主的忘记了在这间屋子里还有两个慈郎的家人存在,紧张的表达着他的心情。
是的,现在,只有多和慈郎说点话,才能让他的心情尽快平静下来。
真不可思议,他刚才,几乎认为他的心脏又在重新跳动了似的!
不过他这幅溢于言表的担忧,立刻让慈郎此刻将那点小小的幸灾乐祸的心思收了起来,要知道,他本来还想装作很强壮的样子嘲笑爱德华脆弱的小心脏来着呢。
“哦,我也没想到。”慈郎转了转眼珠,这是他的一个在想话题时的小动作,只不过现在令他又觉得头有点晕,立刻就不敢再乱动了,“不过,卡莱尔说我没有什么大事,只要休息几天就好了。”
“嗯,我刚才听到了你们的谈话。”爱德华一歪身子坐在了慈郎的腿边,轻柔的握住了他的手说:“不过我还是被吓坏了,你知道,克劳利先生看上去都没有你那样吓人,我真不敢想象一些更严重的后果了。”
爱德华说着,又情不自禁的靠近了慈郎,他近乎贴在慈郎的半边身子上,爬伏在上面,就快要压住他似的。
而慈郎却没有立刻意识到这是不妥当的,因为他也很开心,他现在觉得心里的某一部分像被满足了一样的,不停的迸发出喜悦感,侵入进他迷迷糊糊的大脑,让他更加混沌不清。
“爱德华……我,我突然觉得……”觉得喜欢你到不行了。
但慈郎却没有成功的把后半句话说出来,因为贝拉粗暴用手指头不停弹着她旁边的暖气管子,‘丁丁冬冬’,金属的声音不断作响,就像是在泄愤一样。她恶狠狠的盯着爱德华那张脸。
这立刻打断了慈郎和爱德华之间某种暧昧的气氛。并且让它骤降至零点一下。
是的,她可算知道是哪不对劲儿了!她可算找到了,这个爱德华接近慈郎的原因!
哦,没错,这种事情在美国并不稀少,所以贝拉很容易就通过爱德华躲闪不安的眼神,语气和神情联想到了。
不要妄想在一个敏感的女孩子面前伪装爱情,那是不正确的,甚至是愚蠢的。
就像现在,在贝拉的眼睛里,爱德华的每一个举动都无一不在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