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坐直,否则什么先放下,清闲?
那……
做一个专为女性服务的地下商城可不可以?
而且,
这样一来,也能正好让那些鬼矾楼那些失业女子,有一个正当点的工作,活的更像人一些?
赵时越想越激动,
甚至,最后都站起来准备走了。
只是……
赵时还迈腿,
啪
曹皇后就好像已经完全看透了他的蠢蠢欲动,一个小擒拿手就擒住了他,眯眼道:“你不想转就不要转,但是,你如果敢提前退场,让为娘下不来台,为娘的大擒拿手可还无处施威呢。”
赵时一颤,
急忙坐下,
只是又坐了一会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娘娘,儿是真有事,况且,即使提前结束了这个聚会,只要态度和善一些,应当无碍吧?”
“无碍?”
曹皇后斜眼看向赵时,又忍不住放缓了一些音调:“非是娘亲逼你,而是,既然宴席开了,人家也来参加了,那你我母子又怎好提前驱散?”说到这里,曹皇后又有了点气:“或者说,你有什么小物件能让这些娘子们没有丝毫怨气的离开,娘就依你。”
“您确定?”
赵时眼睛一亮,然后在曹皇后惊疑不定,迟疑的点了点头后,便站起来,直接道:“皇三子,赵宗季,很感谢诸位诰命夫人与小娘子们来与我,与母亲,一起来庆祝母子相逢。”
此话一出,
虽是感谢,但是场面却渐渐的静了下来。
无他,
都不是傻子,谁还听不出来赵时明面上是感谢,实际上却是在说:结束了,我不想参加了,你们都回家吧!
这还得了?
真以为我们臣公家眷,对你们皇室卑躬屈膝?
甚至,
曹皇后都怔了一下,没想到赵时真敢说,然后一咬牙,便站起来准备编一个身体不适的理由,儿子现在正是需要名声的时候,总不能真让他做这个坏人,他现在正是需要名声的时候,便见……
赵时掏了掏,
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一边低头拆,一边笑道:“所以,为了感谢大家,我特意想教大家一个新的游戏。”
新的游戏?
曹皇后缓缓皱眉,其他的诰命夫人小娘子便也都暂时压下了那种不爽,好奇的看向赵时手中的盒子,倒要看看他能拿出什么游戏,倒要看看什么游戏能够抹除她们被人驱散的那种不爽。
赵时却很自信,
无他,
他拿出来的是扑克牌,扑克牌甚至比麻将更受人欢迎,也不用多,只要有斗地……斗贪官这一种玩法,赵时就觉得能够让她们心满意足的离开,正好也趁机把扑克牌的往外推一推,北宋有一种类似的叶子戏,也有人说叶子戏其实就是扑克牌的起源。
无论是不是,
反正她们理解起来不难,就是……
这副扑克牌的原主人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好好一幅扑克牌,甚至是那种专门用来玩花切,非常贵的扑克牌,他竟然五花大绑,甚至还用胶水黏住了盒子,有必要这么大仇吗?
不就是看人视频里花里胡哨,自己买了却双手跟不上脑子,也不必这样吧!
终于,
哗啦
赵时一用力几乎是硬撕开了盒子,然后盒子里那种花切特有的花花绿绿的纸牌便撒了一桌子,赵时正要弯腰捡,告诉她们怎么玩,便听……
“哇!”
哇声一片,
甚至,
曹皇后都忍不住哇了一声,然后捂着嘴,痴迷的看着桌面上那花花绿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