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斩钉截铁道:“殿下,我等输的心服口服,我等正是为殿下好,只是没想到……被人利用了。”
呵呵
赵时无言的笑了一下,这就是他执意先做生意,先赚钱的缘故,否则,他即使日日夜夜盯着,只要你的改革方式不符合下层官员的意愿,人家也不用明面上跟你作对,只要稍微的阳奉阴违一下,你就能败的一败涂地,远不如彻底掌握钱权,然后再推行改革,来的可行性大,赵时也没有再深究,只是皱眉道:“那相公名帖,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信息吗?”
“有。”
折克之点头,旋即苦笑:“只是,那名帖我们只是验明了一下身份,便还给了对方,没想那么多,然后今日文相公亲自来说明,说那书生是盗了他名帖,而且,举报的所言皆不实,我们才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便急急忙忙来求您谅解。”
还谅解个屁啊!
范纯平忍不住的,狠狠的,瞪了折克之一眼,且不论他们的目的如何,如今,赵时的名声,皇氏邸报的名声算是遭遇了最大的危机:“殿下,怎么办?”
赵时正在想,
然后,
先跟李令时告了别,李令时还要继续忙女子改革的事情,然后赵时一边往外走,一边平静道:“办法有很多,不过,暂且来说,都不太适合,唯一合适的是据理力争,你现在立刻去找一文笔好的,让他代写一篇稿子,稿中言明,太子殿下本不在意,太子殿下若真有意害他,他没有道歉的机会。”
范纯平眼睛一亮:“是。”
“二……”赵时的命令却还没有停止:“如今科举在即,京中学子众多,你想办法让学子们知道,太子殿下乃是此次主考,太子殿下忙着准备科举之事,且,一旦得罪太子殿下,科举有危。”
赵时虽跟李令时告别了,李令时却还没有跟赵时告别,听到这句话,忍不住踮起脚尖,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不是说不能以权势压人吗?”
赵时看了看左右的范纯平与折克之,微微低头,轻声道:“我说的是不能让人知道我做生意只会以权势压人,否则,你可以攫取钱财,却无法真正把生意做起来,你名声坏了,人家得罪不起你太子殿下,还不能躲吗?即使不能躲,只要不够尽心尽力,咱们也够头疼的,但是,我又没说,我明明有优势,却不去使用。”
甚至,
如果赵时不是太子殿下,这皇庄,弄不好,早就被国有化了,即使不会被国有化,也肯定会被文彦博,富弼,韩琦等一众宰相瓜分,普通生意人,恐怕连贾昌朝那一关都过不去。
真以为这些人,是,良善之辈啊!
“是。”
范纯平却未曾,也不敢质疑,甚至还补充道:“要不要小人虚构一个第三人的角度?”
“这自然好。”
赵时抬起了头,直起了腰,继续道:“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点,你必须要尽快把我弄的十年寒窗,三年科举的范例文章,尽快的刊印出来,只有证明咱们皇氏邸报,不需要阴谋手段,也能堂堂正正的斗过对方,才能将此次黑锅彻底的撇开。”
“是。”
赵时走出大门,回头又跟李令时道了一别,约定回家吃饭,然后才有些沉着脸道:“这是明面上的手段,暗地里,我需要你想办法去联系合谐报刊的人,合谐报刊的人并非全无惧意,且毫不动摇。”
“是。”
甚至,
赵时上马车前,幽幽的看向了远方……甚至,朱云也未必开始心甘情愿了。
砰
朱云几乎是狂怒一般的将汝窑官花狠狠的摔碎在对面的墙壁上,残片四溅,他却连心疼都没有一丝,他以为……他朱家,虽在官场上无甚作为,但是在生意场上,尤其是印刷书坊一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