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车队的半道上发现他的,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只说了一句,他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金发女人一下冲到云动的面前,颤抖着声音说道:“云,我是伊娃,我是伊萨波娃。尼古拉,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伊娃,伊娃,伊萨波娃。尼古拉,这个名字好熟悉,是的,我知道我认识你,但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我的梦里有一个身影很像你,她出现了好多次,我想应该就是你。”云动陷入一种冥想,叙述着他脑海中浮现的景象。
伊娃看到云动冥思苦想的神情和那困惑的眼神,她终于按捺不住压抑了两个多月来日日夜夜的思念与悲痛,纵身猛地扑向云动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看到这个女人突然做出的惊人举动,云动一下呆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场景,不知道是该推开她还是该拥抱她,只能任由她伏在自己的肩头,任凭那晶莹的泪水打湿他的衣裳。
痴情的女人一边哭一边哀述着:“我以为你死了,到处都找不到你,呜呜呜。。。。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都是从噩梦中哭醒,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到底怎么了?这两个多月在那?快告诉我。”
此刻的云动完全相信了面前的这两个人,他们应该都是自己失忆前对自己熟的不能再熟的人,是朋友,抑或是自己的亲人,因为她看到自己的第一眼的时候,那种激动到无法自制的表情,是连世界上最优秀的表演者也无法做到的,那绝对是一个人的内心深处最真挚的表达,做不得伪。
“医生说我的脑部有一块血块压迫了神经中枢,我得了暂时性失忆症,需要等到血块被吸收以后,才能逐渐的恢复自己的记忆。”云动有些呆滞地解释着自己的情况。
听到云动的话,伊娃扬起她美丽的梨花带雨的脸庞,一脸担忧的问道:“那你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
云动黯然的点了点头。
“好了,伊娃,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屋说话,让他把情况从头至尾都说一遍。”方灿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伊娃难为情地点头:“对,走,我们进去说。”说完牵起云动的手向屋内走去。
到了门口,云动看到门口还站着一个人,是个外国人,一头棕红色的卷发,高大的身形,犀利的眼神看着云动,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到了屋内,大家围拢着坐在桌旁,伊娃紧紧地腻在云动的身边,牵着云动的手一直都没有放开,像似深恐他又会突然消失了一样。
云动略带尴尬地笑笑,看见三人一副屏气敛息、侧耳倾听的架势,知道他们是想了解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经历,想起这些天来的窘迫与艰难,想到自己无奈与彷徨,他心潮澎湃,自己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甚至已经决定破釜沉舟,决意以死相拼了,他们的出现,会是柳暗花明吗?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杂乱的思绪,以他特有的男人磁性的声音讲述自己这两个多月来的经历。
“之前发生的一切,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姓柳生的人家里,有两个女孩在我的旁边,其中一个女孩告诉我,是另一个女孩把我从湖里救上来的,而另一名女孩说她认识我,她说我是一名华人,我们在一家小酒馆里有过交流,并且我利用她父亲是柳生新阴流流主的身份,将我带进了一座城里,那座城叫伊贺上野城,我是来赴约的,一个叫松井贤二的人请我来的,但是这个人不怀好意,企图对我不利,最后被我杀了。。。。。。”
云动看似平静的叙述中涌动着锦滔骇浪,其中的惊心动魄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三个忠实的听众像是听懂了,完全体会到了他当时复杂的心情,三人的脸上时而吃惊、时而担忧、时而欣慰,伊娃放在云动手掌中的柔荑汗水淋漓,一会握紧,一会松弛,看得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