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铲镐,上前帮忙。
瘗玉埋香死,冷月葬花魂。红颜今不在,化为白骨冢。
当坟茔被挖开,一具穿着女人服饰的白骨出现在男子面前的时候,男人嘴角一阵抽动,然后慢慢坐下,嘴咧了咧,像似想笑,却在笑容展露之前,两颗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着:“凉子,我们来了,来带你走,我们回家,回我们的家。”
将这具被男人和女人称之为“凉子”的女人的尸骨捡入一副崭新的棺椁里成殓好,男人又往下走了几步,就在原先坟茔前的位置,用锹挖了几锹,泥土下登时显出一柄刀鞘装饰华贵、带着寒气森森的武士军刀,男子将军刀握在手中,凝神看了一会,眼中蓦然一股杀意一闪而过,随即脸上又恢复了原状。
还是定力不够,想起前番那些往事,难免心绪不宁,情难自制。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了笑,俯看着山下那樱花遍布的力山,心头一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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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一日劳动节,京华西山宾馆,一场波澜不惊的婚礼在这里举行,可是宾馆的总经理大早上的就亲自坐镇大厅,统筹安排调度,事无巨细,几乎每个细节都要过问,弄得下面这些大小部门经理个个战战兢兢、如临大敌,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老总会这样谨慎。
有知情的说,婚礼是由女方一家筹办的,说是新郎从小就是个孤儿,家里没人,而新娘家是京华的,据说有些背景。等到男方家来人以后,大家才相信这些话,因为男方只来了两个比较奇怪的女眷和一个憨憨的青年男子,一个从名字上一眼就能辨别出来,这是个扶桑女人,叫小野加奈,等女子进门看到后果然就是,她穿着一身名贵的和服,高梳云髻,标准的扶桑女子打扮;另一位也是从名字上分析出来的,因为这个女子姓郑,和新郎根本不是一个姓,想来也应该和新郎没有什么直系亲属的关系;而那个憨头憨脑的青年和新郎没有一点像似的地方,姓氏也不同,姓陈,却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注意力倒是只在身边姓郑的女子身上,殷勤得紧。男方到场的人让负责操办婚礼的服务人员大跌眼镜,可还是在总经理的催促下,倒也没敢怠慢,一切都有序的进行着。
可是到了晚上婚宴开始以后,西山宾馆的大门悄没生息地开进来几辆车子,事先接到通报的宾馆总经理老早就等候在大门口,车上的人下来后,一帮子身着黑衣的壮汉立即簇拥上前,将那几位围在中间,宾馆经理在前头带路,将这些人从侧门领进了一间贵宾室。等那几位进门后,总经理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心里扑通扑通跳个没完,那是紧张的,他也没法不紧张。
国字号一二号首长联袂而至,参加一场婚礼,那是极其少见的,听红墙内的一位领导私下告诉他,另外几位国字号的首长,没有来参加这场婚礼,那是因为不想让人误以为他们想和军方高层搭上关系,这里面的政治敏感度太高,谁也不想让人误会,可即使他们没来参加婚礼,私下那也都有精心准备的贺礼送至,主人家也是欣然笑纳。
婚礼低调而简约,却是按照华夏的传统习俗来操办的,举行仪式的时候,新娘的穿着都是大红的凤冠霞帔,头上盖着红盖头,新郎穿着大红冠服,目如朗星,剑眉入鬓,风流倜傥,气宇轩昂,用红绸带牵着新娘,亦步亦趋,两人步入礼堂,在司仪的指挥下,开始拜堂,男方是孤儿,自然没有长辈,于是女家的长辈坐在堂前,接受新人的跪拜,完成了仪式,女家父亲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激动的满脸通红,笑逐颜开。
成礼后,一双新人又换了装,新郎换上了明黄汉服,新娘身穿手工精绣的龙凤褂,一双璧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羡煞了在场的所有人。等到这双璧人敬过宾客,喝过合卺酒,那男方家的两个女眷上前扶着新娘,憨小子在前开路,新郎尾随在后,一行人转到一间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