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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凝儿,你的病还。。。没好呢。”
话音还没落下,沈凝已不见了踪迹。
沈凝不顾身体虚弱,自己驾着车子直奔公司,一路上心绪不宁,思前想后。
赶到公司以后,一摁喇叭,遥开电动大门的是王智。
车子进了大院,沈凝跳下车,俏脸严峻地看着王智问道:“阿炳呢?”
“哦,啊,阿炳!阿炳和云助理一起走了。”王智吞吞吐吐地说道。
沈凝一听,就知道是真的了,阿炳是跟着云动才来的公司,云动走他跟着走才合理。
当即不在说话,顾不得身子疲累,急冲冲地向楼内走去。
她先赶到行政部,找到方云倩,用一种冷冷地眼神看着她,看得方云倩全身发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沈。。。总。”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生病,我。。。不敢打扰你休息。”
“东西呢?”沈凝低声质问道。
方云倩略感委屈的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云动的手机和房间钥匙。
“房子我还没有退,上次给云助理买的那些衣服,他一件都没带走。只带走了自己的随身物品。”
沈凝听着心头不由一阵难过,努力忍住眼中的泪水,拿起手机与钥匙转身出门。
来到父亲的办公室,推开门,沈宏民正在和财务总监等几个人商量上市的最后细节问题。
抬眼看到女儿进门,讶异的问道:“凝儿,你不在家休息,跑到公司来做什么?”
沈凝一声不吭地看着父亲,目光中露出一种陌生感,冷声说道:“你们都出去。”
这话是对财务总监他们说的。
其余人一见沈凝那脸色,吓得赶紧收拾东西,悄然无息地离开董事长办公室,最后一人甚至不自觉地轻轻带上了门。
等他们都出去了,沈凝才用尽乎冷漠的声音问道:“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沈宏民没有用说谎的方式来对待女儿问题,他很清楚女儿在问什么,故作关怀的模样说道:“我这是为你好,那个云动可能有点小聪明,但是家境太差,又没有什么社会背景,就当过几年兵,要文凭没文凭,要财力没财力,虽然替公司做了几件事情,那是在你面前耍点小手段,引起你的主意,想得到你的青睐,能少奋斗几年,这种人的手段,我见多了,他走的时候,我也没亏待他,除了应得的工资,我还给他准备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他却故作姿态,玩清高,不要,呵呵,幼稚。”
“那是你世故,是你短视,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沈凝突然提高了自己说话的声调,满脸涨的通红,激动地表情让沈宏民惊讶到不可置信。
“你怎么说话的,有你这样说爸爸的吗?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帮起外人说话了。”沈宏民怒火冲天。
“我帮别人说话!我这是摸着良心说话,你知道这个外人替你解决了多大的麻烦嘛?你知道这个外人心灵有多高尚吗?人家故作姿态,玩清高,那是人家不屑,他是从骨子里瞧不起你这样的人,他的心洁净无暇,温润如玉,之所以能显得出他的淡泊尘世,就是有你这样功利世故自私的人来做对照。”
沈凝越说越激动,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以为那些想窃取cgp—3的人就此罢手了吗?不是云动出手,人家早就上门来拿走图纸了,他那是在捍卫我们这个国家的尊严,不想被外人欺辱,看在我们是华夏的民族工业中的一员的立场上来帮我们的,不但帮了我们,还保护着我,最后被你轻描淡写地打发走了,还给人家一百万,哼哼,一百万,很多吗!人家根本就瞧不上眼,你以为是你炒了人家,他这样干干净净地走,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