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由的浮现另一张俊俏的脸来,不过片刻,便叫锦歌甩了甩头,将这心思生生压了下去。
不可能,绝不可能是他!
锦歌盯着这包蒙汗药看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吩咐玄月:
“无论是谁下的手,只怕并非要与你我为敌,没准……是想帮着咱们摆脱牵制也不一定。既然猜不出是谁在背后帮衬着咱们,那人也没有现身,咱们在明处,断不能叫人牵着鼻子走,不妨妨按兵不动,静观其变的好。”
玄月仔细听着锦歌的话,暗自点了点头。
“暂且将这药仔细收好,没准儿咱们还有用的上的地方。”
“小主叫属下查证的事情……”
锦歌一声叹,有些泄气道:
“偷偷溜出去只能在半夜,那会儿也查不到什么线索,万一叫王妃的人察觉,只怕以为我们生了别的心思,反倒弄巧成拙。眼下你也看得出来,王妃对咱们是严防死守的紧,断不会叫我们寻了由头有明目张胆出去的机会。我看……此事还是暂且缺放一放,待我们到了王府,见过师父再查不迟。”
玄月听她分析的层层在理,也跟着默认点了头。
“小主可曾想过,若是王妃的确不是孟尧一脉……”
如今锦歌封印攻破在即,玄月很是为她的性命担忧。侯爷寻了十多年的黎族一脉,至今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这孟尧一脉倒是一条新路子,若是此路能走通,或许对小主体内的封印有所帮助。
“呵呵,”锦歌眸光一闪,冷笑一声,“若是那样……倒是真有趣了……”
玄月见锦歌没有说下去,也便没有多问。从小主面色中也不难猜到,她心中已有了应对的法子,自己眼下还是暗中查查是谁给他们送的蒙汗药是要紧。
锦歌还在想着事。玄月却不动神色的退了出去。
锦歌原本打算借着驿站有老鼠一事闹一闹,寻了机会叫玄月出去查证的事情,便是南宫王妃的身份。
并不是疑心她是冒名顶替的假王妃,而是从这些日子她的行事做法以及对自己的态度来看,锦歌越发觉得她仿佛与常人无异。倒不大像是孟尧一脉的传人。
锦歌清楚的记得,南宫臣说服爹爹相助与他时,最为重要的筹码便是说他外祖是孟尧一脉的传人。美人爹爹那般精明,断不会叫他一番假话就能诓骗了过去的,以他当时质子身份,断不会做出自绝后路的事请来。
何况……师父将他带到自己闺房的那一刻开始。锦歌就觉得此事绝不是那么简单的,只怕师父也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才故意有所作为的。
可是,知道锦歌见到了南宫臣的生母,才发觉事情有些出入。
比如南宫臣若是要联系了自己外祖。私下帮他查找关于解开黎氏嫡脉封印的法子,他母亲必然不会对此事毫不知情才对!
以南宫臣的城府,尽管要取悦于爹爹,却还是要防上一手的。若是爹爹反复,得了法子却并不愿助他离开大夏,那他所期待的一切不就扑了空?
所以锦歌心中笃定,南宫臣必然会将自己的身份告之他外祖,以防不测。亦好以此牵制美人爹爹。
然而锦歌与王妃相处了半月,竟从不见她遣走侍婢,与自己说一说有关两族因缘的事。这叫锦歌如何能不生疑?
南宫王妃越是瞧着毫不知情,锦歌心中越是诧异,若不是她南宫王妃的身份摆在那里,她真要怀疑这敌对的王妃与世子,到底是不是嫡嫡亲的母子!、
等一等!
嫡嫡亲的母子……莫非?!
想起这些日子里,王妃对世子的态度。锦歌眼前一亮,刚想转身与玄月说什么。却见他不知何时竟已不在房里了。
浅浅一叹,罢了。眼下不过是自己的猜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