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虚与委蛇。虽然我站在您这边,但我一点也不想浪费凤凰社……“宝贵”的人力物力来保护我那个小小的家的安全。”
而且他冷笑一声:“何况您那几位看中的新成员,当年可是四个人一起上场才敢打我一个。”
邓布利多微笑着无视了这个尴尬的话题,他迅速了把握了要点:“所以你会是凤凰社在食死徒内的间谍?”
“没错。”斯内普不忘加上一句:“我既然选择只和您谈,就是不希望有一些冲动鲁莽的人坏了大事。还有,邓布利多校长,希望您能保重自己,我可指望您证明我的清白呢。”
“西弗勒斯,你大可放心,我甚至于还得感谢你。”邓布利多很是欣慰:“我也考虑过你转投正义的可能性,现在我也得感谢这份先见之明。”
他眼镜后的眸光一闪,暗地加了句:也许我要感谢的是斯内普太太。
斯内普很不耐烦他这样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邓布利多校长,我是为了我自己。再者,您是享誉世界的伟大巫师,有一件事情你可能还不明白。人不是巫师棋,不管你自认多了解他们,他们都不可能按照你的所有设想行事。”
圣诞前夜,博尔齐娅一人气闷地待在家里,她正在给蛋糕做着裱花,可是手怎么也不听使唤,努力了几次后看着与其说是花不如说是奶油球的东西,她认命地放弃了。
而她十分明白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她的丈夫,斯内普。
博尔齐娅虽不是个行事高调的女人,但是这不影响她对自己的容貌的信心,即便当初知道斯内普对她无意,却仍是不顾一切地引他入套,结果这男人也没有让自己失望,他用他那时还不算宽厚的肩膀给自己遮挡了好些风雨。
如果博尔齐娅愿意,她认为以自己的美艳贴心和察言观色,也不是没有让这男人动心的可能。
可她不愿对斯内普做此尝试,且不说劳心劳力未必讨得了好,对于自己这样一个经历了种种再世为人的女人来说,极明白一个女人要过好,容貌和温顺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独立和资本。
她不是不知道斯内普是个可靠的男人,但是他委实可靠到了一种深不见底的程度,让博尔齐娅有些惶恐。
虽然也许因她本身经历坎坷,反观斯内普白纸一样的人生,她这样的一味推拒并不公平。
可博尔齐娅却又舒了一口气,幸好他们并不是倾心相爱的恋人,因为斯内普这张白纸的唯一一笔浓墨重彩可能注定不是由自己来画。
所以说最近越发亲密的关系不是什么好现象,她不明白斯内普怎么突然对婚姻生活投入了一些不明显却能被自己确实感觉到的热情。
博尔齐娅摘下手套,搓洗着指缝里些微的面粉,面前的窗台上摆着一面小镜子,那里映出一个优美的人影。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涩苍白,归功于最近半个月的无一夜空置,她的眉宇间因为滋润多了好些妩媚风情而不自知。
那个男人照样的手法简单粗暴,既不温柔也不算耐心,而博尔齐娅却可耻地习惯了,她的身体已经能在微痛后很知情趣地为那狠狠的摩擦迅速湿润起来。
而且,还湿得很。
这样的认知让她羞恼万分,抬手捂住滚烫的脸,这才发现手上还沾着水珠,弄得脸上一片水渍。
明明霍格沃兹也已经放假了,斯内普却冒着大雪天不知跑去了哪里,看他一脸严肃阴沉没有一丝节日气氛,她也就懒得问他了。
虽然男主人不在状态,而是身为一名合格的主妇,博尔齐娅心里明白圣诞节是必须庆祝的一年里极为重要的节日。
所以她早早地做好了丰盛的晚饭,将大厅里挂了些彩带和装饰的铃铛,还在壁炉边上放置了一颗小小的圣诞树,在树枝上用了会发光的魔法玻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