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客气气对他,他也是张嘴就骂,伸手就打。很明显,东河就是他认为的不如他的,更何况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话说完,他伸手就往东河身上推,要把他推出门外。
“你想削我,是么?”东河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匕首,锋刃抵住了看门人的脖子,钢铁锋利的寒意刺激得看门的禁不住两条小腿发抖。
“不,不敢,大爷!是小的狗眼看人低!”看门人吓得直打哆嗦。
“带路!”东河看他一眼,收回了匕首。
看门人再不敢多说一句,哆哆嗦嗦带着东河来到一处房门口。
“滚吧!别多说话!”东河冷冷撂下一句,再不理他,推门而入。
看门人如蒙大赦,一溜烟跑开,赶紧跑到护院那报告。
屋子里,暮春的温度已不算低。罗聪赤身**和一个女人抱在一块,睡意正酣。东河抓起桌子上的半碗剩茶,一咕噜倒在两人的脸上。
“啊!”
“啊!”
两声尖叫。罗聪睁着醉眼一看,立马脸色变得惨白,身子止不住哆嗦起来,东河的很辣别人不知,他却比多数人要清楚。至于他身边的女人,第二声尖叫还没出口,就被东河敲晕了。
“东河,你要干什么?”罗聪色厉内荏说道。
“没什么,请你出去逛街!”东河笑笑。
罗聪看着东河的冷笑,下意识就往身后退,边退边威胁道:“东河,我可告诉你。你不要乱来,我两个哥哥就在附近。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我教你出不了半月镇!”
“呵!”东河哂笑一声。“在附近那就最好不过了,省的我去找他们!起来!”
“起来干什么?去哪?”“去逛街啊。”“我可告诉你,你可千万别乱来!”“我不会乱来的。我做的一切都有理有据,你放心好了!”
罗聪也是个有眼力劲的,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摸摸索索的,就往身上套衣服。一边思考着缓兵之计,一边思考着脱身之法。
“别穿衣服!”
“什么!”罗聪一下尖叫起来,“东河,你不要欺人太甚!”
砰!东河一拳砸在罗聪的鼻子上,刹那间,罗聪的眼泪鼻涕喷了出来,嗓眼子里的尖叫也被闷吼堵了回去。
“把大师兄腿打断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别欺人太甚了!”东河不再同她拢ゲ弊咏崃似鹄矗唤沤咴诘厣希扒朗π值艿墓で氖焙蛟趺床凰灯廴颂酰俊p>; 罗聪被掼在地上,全身无一处不疼,一口气差点缓不过来。他明白,今日肯定是讨不着好去了,所幸发挥无赖精神,满地地打滚撒泼,一边滚,一边蹬腿,一边口中大喊着“救命!”
东河才不怕他。本来今天就是来报仇,自然罗聪叫得越惨,他越解气。此刻见他耍无赖,就四周看了一眼,瞥到墙角有根长长的纱巾,就随手扯了过来,往罗聪脖子上一套,打了个死结,就赤条条往屋子外拖出去。
东河走得极快,罗聪被勒得几乎吸不了气,更是爬不起身来,不片刻就被身下的石子瓦砾割的遍体鳞伤。
二人出来门外,就见妓院的护院大概七八个人已经从远处围了过来。东河不理会,只管往前。出了妓院大门,就被一行人围在了中间。
其中一个大概是领头的,魁梧壮硕的汉子,堵着东河喝道:“这位小兄弟,你在我们这里闹事,也不交代一声,怕是说不过去吧!”
本来他听说前来闹事的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心里还甚不以为意。只是看着地上被拖的血糊淋啦的罗聪,心里的轻视立马跑得无影无踪。先不说罗聪新近认得的两个哥哥东山二虎的威名,东河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惹他,就已经让他猜忌不已;再说看到地上罗聪的惨样,和东河眼里冷冷的眼神,也被对方小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