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戀人拉著自己最好的閨蜜的手?還跟自己說&ldo;對不起&rdo;。
其實到這裡,她心裡多多少少猜到了什麼,只是她自己不想相信,也無法相信,這樣狗血的事qíng怎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ldo;我和林鳥,我們在一起了。&rdo;郗野像是下定決心,終於把難以出口的話給一口氣說了出來。
接著,郗野和林鳥兩人忐忑地等著談衫&ldo;宣判&rdo;。
談衫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要作何反應,或者,應該做什麼反應。她只是捏著戒指盒站在那裡,然後她覺得自己的這個樣子傻透了,十成十的一個大傻-逼。
可眼淚就是這麼不爭氣,它不會聽從主人理智的命令,只會遵從內心的qíng緒。
啪嗒啪嗒地往下掉,郗野和林鳥就站在她對面看著她,眼裡帶著歉疚和心疼,可她倆的手始終牽著沒有鬆開,仿佛她們面對著的是敵人。
談衫忍著不哭出聲音,卻最後哭得打嗝。她分神地想,為什麼她失戀都要這樣出糗?
她就這樣淚眼模糊地看著那兩個人,一個是她的戀人,一個是她最好的閨蜜,這兩個人都曾陪著她度過最艱難的歲月。
她想說,為什麼不繼續這樣陪著我度過一輩子呢?
可她又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她們有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權利,她不能自私地要求誰誰誰陪她一輩子。
再說,自己能走到現在這個位置,這兩個人都功不可沒,也幫她擋掉很多黑暗的事。
她應該是心存感激才對,怎麼能去怨恨對方呢?
可談衫還是想問,想問你們倆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又是怎麼在一起的。
卻始終問不出口,最後她想扯一個笑容說自己去睡覺,可她笑也笑不出來,她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大度,最後連眼淚都流幹了,也只是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談衫想,也許在兩人心中,她們大概覺得她應該笑著祝福吧。
郗野和林鳥擔心她,她快速甩開兩人的手,張口想要說話,可一開口,眼淚就再度決堤,只能哽咽著說:&ldo;我不想再看到你們,我也不會祝福你們。&rdo;
談衫忘記自己是怎麼回的房間,也忘記了怎麼縮在被窩裡哭得撕心裂肺,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人給狠狠打了一拳,感覺再也無法相信任何人。
……】
那種劇烈的心qíng她還記得,沒有人救她,哪怕再有人幫助她,她又該怎麼去相信?
她也不想去報復誰,也懶得去報復誰。
用一條命換來看清兩個人,雖然買賣不划算,但她也不願意再拿第二條命去跟這兩個人糾纏。
傻事一次就夠。
阮流螢的動作不大也還是發出聲音來,談衫背對著門沒有翻身,只假裝自己已經睡著。
阮流螢窸窸窣窣地脫了外套爬上chuáng,輕手輕腳地扯了扯被子,好一會兒,輕柔的嗓音在房間裡響起:&ldo;怎麼了?&rdo;
談衫沒有應聲。
&ldo;能跟我說說嗎?&rdo;語氣就像哄小孩,見談衫始終不說話,她也跟著翻身,面朝著談衫的後背。
手輕輕抬起去摸談衫,就跟哄鬧彆扭的人,先是拉住談衫的手臂輕輕晃了晃,邊低聲問著,邊把腦袋朝談衫的頸窩靠過去。
兩個人幾乎是貼在一起,談衫再也躲不了:&ldo;沒什麼。&rdo;
阮流螢忽然沉默下來,談衫有些後悔,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太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