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它要是唱出新的高水平,唱不唱的我也无所谓,到时候再说。”董玉宝满不在乎道。
结果没过多久,为了应对锦荣卫计造成的舅爷文体,学校特意安排了一次补考,只要补考通过,就能按时拿到学位证。董玉宝不出意外地通过了考试,就等着6月份拿学位证,然后到上海报道。
昨天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陆海晨气的不行:“别人摔个跟头都能捡到钱,老子喝凉水都他妈塞牙!”
最让他气不过的是曾欺侮过他的辛志平。现在人家可是手持在全国都响当当的上海华夏造船厂三方协议的人,是全班人羡慕的对象。
“华夏厂的人是不是瞎了眼了,怎么看上这么个沟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恶狠狠地骂道,“唉!我他妈怎么学了这么一个沟壁专业!”
陆海晨回到寝室,屋里没人。他见杜辉的电脑开着,人却不在,遂用他的电脑开始在网上找起工作来。他找了半天,找到的不是一些小作坊式的思琪,就是广告。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找到了一家坐标广西的国有中型船厂。
这时,杜辉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一份盖浇饭,里面还加了一根烤火腿。见陆海晨正在用他的电脑,一脸不耐烦地催他走人。
待陆海晨离开后,杜辉坐下打开了饭盒,瞅了一眼电脑屏幕:“哟!还在演唱民歌团呢?”
陆海晨很不开心地“嗯”了一声。
杜辉一边磨着筷子一边数落他道:“唉!谁让你去年一个劲儿地作死呢?演唱会也不好好搞,考研也不好好考,还跟着我们一起上上海实习去,这就叫因果报应啊!”
听到这话,陆海晨真想一拳将杜辉的头砸进饭盒里,自己落魄到这种地步他竟然还在一边说风凉话。
杜辉抬起头,看见了陆海晨气呼呼的表情,冷笑道:“说你你还不服气啊!我说错了吗?”
陆海晨想反驳,却不知从何反驳起。
杜辉有滋有味地吃着盖饭,陆海晨默默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发呆。
他想,如果自己当初全身心备考海科的研究生,肯定能过笔试,现在没准已经在武汉参加复试了;如果是全身心备考边防,笔试答起来肯定比现在娴熟,体能和心理测试经过专门的锻炼,肯定比现在成绩好,各项素质都拔尖的人谁不想要?现在没准已经和总队签了协议了。唉!谁让自己那么贪心,两个都想要呢。
但是他又在想,难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真的是屡试不爽的真理?如果确实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自己身边还有那么多能同时得到两家乃至多家offer的人呢?要知道这些offer可都是得通过努力准备、付出大量心血才能得到的。
从去年开始,陆海晨就陆续听到过这类人的超凡事迹——有的人能同时通过雅思考试与全国研究生入学考试;有的人国二国三四六级等等各种证书拿到手软,学习成绩还能排进院系前三;有的人当着学生会的主席,今天参加这个活动,明天进行那个演讲,成天“公务”繁忙,最后竟然还能考上国内top5学校的研究生......
陆海晨甚至还听说有一个国防生,在每年国防生学员大队举行的横渡松花江的活动中都能游第一,今年以高分考上了国防科大的研究生,而且英语说得还流利。
陆海晨心想,这个瘪犊子玩意儿又不是海里的翻车鱼,生下来就会游泳,平时肯定少不了训练,那训练就不占用时间?就算他是浪里白条张顺的N百代曾孙,从小被他爸天天泡在水缸里熟悉水性,那他总不能天生就会说英语吧?
陆海晨深深地知道,要练就一口流利的鸟语,除了去国外生活,就只剩下下苦功夫练习一条路了。而且练习这种技能还不能中断,基本上天天都得投入一定的时间用以维持语感。他也知道国防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