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下场就是死。不是被村民们打死,就是被抓回来后直接枪毙掉。
赶到的时候,离天黑还有半个小时时间。那些战俘们相当的合作,立刻就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茅草和小木棍,以最快的时间搭出了两百座具有欧洲风格的茅草房来。法兰西民族是相当识相的一个民族,势力强的时候,他们就是恶魔;势力弱的时候,他们就是乖巧的兔子。现在正处于困境中,法国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凭着一路上对共和军士兵的观察,他们可不指望着仇恨满腔的共和军士兵会帮他们搭房子,再不积极的话,只能lou天休息了。
既然战俘的体力如此的好,这说明,战俘们一个个精神抖擞,肚子里面充实得很,林文秀少校自然而然就把给战俘们准备晚饭的事情忘记了。不过,他可没有把自己手下的肚子给忘,埋窝造饭,美美地吃了起来,看得早就把馒头吃光了的法国战俘们一个个口水直流。战俘们公推出了一个长相还算不错的家伙,跑到林文秀面前要求提供粮食,可是,林文秀少校以队伍刚到、补给还没有运到为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没想到,这个补给一运就是整整三天。从十五号晚上到十八号早上,整整五千个战俘,愣是连一小片面包片也没有下肚,把个法国人饿得两条腿直打晃。这些个一向养尊处优的法国士兵,那儿吃得了这样的苦啊,一天几十回地找林文秀要求提供伙食,可是,林文秀全以补给没到给予拒绝。被问得烦了,林文秀索性直接告诉那些家伙,再问补给什么时候到的话,立刻枪毙。反正,杀死一两个俘虏,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给他安个试图逃跑的罪名就行了。
直到九月十八号凌晨一点钟左右,补给才姗姗来迟。凌晨两点多钟,刚刚建成的炊事班里面,终于冒出了阵阵馒头的香气。这种香气,对于已经饿了三天三夜,睡觉的时候差点儿都要把同伴的臭脚丫当成猪脚啃掉的法国人来说,无疑有着极大的吸引力。饿得睡不着觉的法国士兵一个个爬了起来,规规矩矩地呆在简陋的营房里面,享受着这诱人的香气。只是,这香气也太折磨人了,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法国佬们,只能忍受着这非人的刑罚。
直到凌晨六点多、天刚朦朦亮的时候,整筐整筐的馒头,才被抬到营房的前面去。五千个法国战俘用不着叫唤,本来已经是手脚酸软的他们,不知道那里来了一股子力量,飞也似的赶到了营房前面的空地上。只是,眼前诡异的情景,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在营房前面的正中间处,摆着整整五十大筐的馒头,白花花的,香喷喷的,一个足有三两重。可是,在馒头的前面,却摆了整整一百张桌子,每张桌子上,放着一座油灯,一根烟枪,还有一些看起来黑乎乎的东西。这些东西,法国佬们太熟悉了,他们正是用这种东西,打开了中国的大门,从中国掠夺走了大量的财富,并且使大清军队的战斗力直线下降。他们法国人,给这种东西起了一个相当好听的名字,叫作福寿膏,而中国人管这种东西叫作,鸦片。
在鸦片桌的旁边,站着约一百名共和军士兵,个个身上背着冲锋枪,枪栓已经拉上,冷森森的枪口,对准了在场的五千个法国战俘。在共和军士兵的中间,有一座用木板钉成的高约一米的台子,台子上站着的,正是这座战俘营的最高司令官,林文秀少校。
林文秀虎着脸,冷冷地看着这些战俘,北京战役和天津战役,他都没有好好地打上一仗,心里头本来就憋了一口气,现在,自然是要把这口气撒到战俘身上了。虽然没有参加过战斗,可是,林文秀毕竟是经历过战争的领军的军官,其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一股子威势,让在场的法国战俘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他们本能地觉得,站在高台上的这个人,将会给他们的命运带来很大的变化,至于会是什么样的变化,他们不知道,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