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涓一起回她的公寓。
“等我给你处理了伤口你就回去。”少女欲盖弥彰地说。
我并没有说要在你这里过夜啊。这句话青涓可不敢说出口。他乖乖地坐在千鹤床上,取下假发,脱去碍手碍脚的外衣和裙子,初春的天气,还是有点冷呢。
右臂肿得肥了一圈似的,轻轻按一下都会痛。
“很严重呢。”千鹤拿了一瓶红花油过来。刺鼻的味道让端木青涓皱起眉毛。
不会要抹那个吧,好难闻的样子。“可不可以不抹啊。”少年哀求。
“不行!自己要跟去的,受了伤还不涂药可不行!”千鹤其实也没多大把握,手里的红花油很明显是新的,虽然以前夏子提过用法,但却从来没有实践过。
“我回去还要洗澡,抹了等于白抹。”少年顽抗到底。
“那你先洗澡好了。”千鹤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洗澡?”少年吞唾沫,想起上次在千鹤家留宿,脸微微地发烫,“你不是不留我过夜吗?”
不是在说洗澡吗?怎么立刻转到“过夜”上面去了。千鹤有点晕晕的感觉,确实,把少年留下来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她是纯洁无瑕的17岁少女,怎么可以留男生在自己的闺房睡觉呢(其实已经留过一次了)!
“你还是先洗澡好了。”算了,在他面前她的理智从来都没有胜算的,千鹤放下红花油,去给他找睡衣,嘴里说道:“放心,这次我不会拿粉红那套给你了。”
端木青涓很老实地洗完澡,穿上蓝色的睡衣——他不觉得有什么区别,都是Kitty猫的白痴图案,穿在身上怎么都不对劲儿。
正常地说,睡衣的里面什么都不会穿,而要给手臂上药就要脱去一边的袖子,也就是说,少年呈现出一种半裸的姿态。
刚刚洗完澡的水灵灵粉嫩粉嫩的身体啊!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千鹤还是忍不住脸红。好想试一试手感哦。不对,自己怎么可以有这么邪恶的想法。
“千鹤,到底还抹不抹啊?”看著千鹤一个人拿著药瓶在旁边脸红,青涓觉得无比尴尬。她脸红什么啊,本来他都很不好意思了,再一看到她脸红他就忍不住要往那些奇怪的方向想。
“你先睡下去,把手露出来就可以了。”名义上是为了怕他著凉,实际上是在为拉回理智所做的垂死挣扎。
少年乖乖地睡在地铺上,用被子盖好自己,再把右手伸了出去。
红花油抹在肌肉上有凉凉的感觉,又有些火辣辣的。然后千鹤就揉了起来。
“啊!”少年乱没形象地怪叫一声,“好痛。”
“是吗?你忍著点,就是要痛的。”每次看夏子上药的时候也是叫得如鬼哭狼嚎。
“有没有鸡蛋啊?”
“什么意思?”
“电视里不是都这么演的,用鸡蛋揉没那么痛吗?哎哟!”
“现在去煮蛋也来不及了,你就将就点吧。”
“啊……嗯……嗯……”
“哎……我受不了……”
少年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
“不要那么叫啊,不然人家以为我在对你做什么。”千鹤已经满脸通红了,手还是一下一下的揉著。
“做什么?”少年天真地看著她。
“做……”这个可难解释了。一走神,手上的力道就没有注意。
“哎哟!”端木青涓发出惨叫。
“嗯,差不多了。”千鹤面无表情地停手,嘱咐他要先晾干一下才能穿衣服。
然后千鹤去洗澡,出来看到少年还把手露在外面。
“可以放进去了,不要著凉。”
“千鹤你的伤口要不要紧?”青涓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