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矿场之上,当谢风过来的时候,已经站满了矿工,而他们的最前方,则是铁牛和他的手下。
“谢风兄弟,你可算来了,就差你了。”看到谢风过来,铁牛立刻笑了起来,拍了拍谢风的肩膀,“走!去揍死那些狗娘养的东西去。”
那些参差不齐站在他身后的矿工,虽然犹豫和畏惧,但是依然还是满脸苦涩的跟了上去,去是挨揍,不去也是挨揍,而且更狠,他们自然是知道该怎么选。
矿工的约都并不在这片矿场之上,而是要穿过一道门,去向监狱围墙的另一侧,那道门口还有着几个狱卒把守着。
如果说这个监狱是一个巨大的不规则的园,其中这片矿区占据其中大半,那么这门后的约斗场则占了其中的小半,至于其他还有几个区域,谢风并不知道,他只了解到那围墙的背后并不是监狱之外,还有别的空间。
从铁牛的口风中,那些地方似乎还关押着一些人。这不由得让谢风想到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穿过门,出现在谢风面前的是一个被围墙围起来的圆形空旷区域。不过此时这个空旷区域的另一边已经站满了人。不用说,那就是黑子的手下和所在区域的矿工,只是从那人头上就可以看出,确实是铁牛这边的人的几倍不止。怪不得他们会说,黑子手下是整个监狱人最多的,甚至比其他两个区的人加起来还多。
谢风看了眼身边的铁牛,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信心,只是多了自己一个人,就能赢的了。
当铁牛的人也站定在约斗场的另一侧,身后的铁门立刻吱呀一声被狱卒关上了。
谢风看去,在两群人的中间一侧的围墙上,有着一个亭子一样的地方,上面此刻已经坐满了四五个穿着狱卒衣服的人,隐约可见他们中间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酒肉。
“麻子哥,怎么样,要开一局赌赌哪边赢吗?”围墙之上的亭子中,其中一个狱卒嬉笑着对着一个满脸麻子的狱卒说道。
而这个此刻正啃着一个鸡腿一只脚跨在凳子上的狱卒,叫王二麻子,是这些狱卒中的一个小头目,而他之所以有如今的地位,据说是把自己的妻女都献给了现在这监狱的典狱长才换来的,同时本人拍马屁也是一流,不过那副脸面却只是对典狱长而言,对于其他人,他可不是那副好说话的样子。
“呸,你小子又想从我这掏钱,这明摆着黑子那边不可能输,你是不是一上来就想压他,让老子这个坐庄的出钱。”王二麻子吐出口中的一块骨头,骂骂咧咧道。
“哈哈,那玩意铁牛那家伙赢了,你不是赚翻。”被骂的狱卒丝毫不以为意。
“赢不了。”王二麻子的语气十分的确定以及肯定,像是早就知道了结局一样,看了一眼场中的黑子。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等下都给我出死力,谁敢混,看老子回去不扒了他的皮。”此刻场中,黑子正唾沫横飞的威胁着他身后的矿工,手中的鞭子还不时的挥动两下。
谢风冷冷的看着那个正在矿工之中呼喝叫喊的黑子。看着那些眼神麻木,畏惧,唯独没有愤怒不甘的矿工。心中莫名都有些恨。不是仇恨,而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恨。
看着此刻脸上充斥着小人得志的得意与高高在上,那种本是弱势村民一朝得势后想要宣泄,想要用种种暴力的手段来诉说自己的身份的行为掩盖自己骨子里的自卑。所以他的手段比其他几人的手段更加的残忍更加的暴力。仿佛只有那样做才能让他与这些本与他一样的村民之中分别开来。
谢风从第一眼见到此人就看出了此人与铁牛等人的不同。不管是铁牛还是之后见到的疯大海,在他们的身上,谢风感觉不到原本应该属于村民的自卑,仿佛他们本就与那些麻木软弱的村民与众不同,似乎骨子里就有一种高高在上。虽然他们极力的掩